只要是為管玉涯效力的人,她決不會輕輕松松的放過。
“督司和我動什么劍,不過是知道了你的秘密罷了,我若是一不小心在圣上面前漏了口風……”華興文側身一避躲了過去,邪氣的笑了起來,有種狐貍般的感覺。
“既然如此,今晚你還是不要活下來!”莫云溪,握緊了手中的軟劍,冷冷的落下這么一句,她平生素來最煩威脅自己的人。
兩人又打了起來,招招致命。
在黑夜里兩個身影彼此糾纏了一會兒,不到片刻又分開,清冷月光下交纏重疊的影子落在地面上,倒是有幾分抵死纏綿的意味。
兩人似乎都氣急了,直接放棄了手里礙事的武器,用最原始的方式打起了架,最后誰也沒有討到好處,身上都落上不少傷。
“你還真不像一個姑娘家。”華興文靠在門沿上,語氣中帶著隱隱的不滿,嘴角處帶了一絲淤青,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的俊美。
莫云溪冷冷的斜了他一眼,“華廠公也不像一個男人,倒像是一個真正的太監呢~”
成功看到的華興文黑下去的臉色,莫云溪撫掌大笑了起來。
莫云溪的確想要殺掉面前的男人,可兩人勢均力敵,單憑她自己的力量屬實有些難。
況且他的身后還有東廠和管玉涯,暫時還不能動。
她雙手抱臂,頗有幾分吊兒郎當的意味。
“不如我們二人做個交易,督司這么聰明,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華興文緩了一會兒后忽然開口,略有所指。
莫云溪低眉沉思了一會,兩個人這樣也不是什么辦法,華興文提出來的這個策略倒是有幾分道理。
“我不明白你在說哪件事情~”莫云溪揣著明白裝糊涂,算是答應這件事情的意思。
華興文勾唇一笑,臉部冷硬的線條柔和了許多。
反正大家都是聰明人。
“既然這樣,以后廠公還是與我保持距離的好,今夜的接觸,我不希望再發生。”
話落,莫云溪三下兩下踩著墻壁,用力蹬跳了一下,輕松的跳上了房檐。
她坐在那里,手里拿著一壇子不知何時從華興文院子中順出來的酒,仰頭喝了一口。
認出了那個熟悉的瓶子,華興文挑了挑眉,也翻身上屋檐,坐在了她的旁邊,輕哼一聲嘲諷的說:“督司何時拿的酒,怎么凈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那要怪就得怪華廠公自己不長眼,就在你眼皮子底下順出來的都不知,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莫云溪反唇相譏的同時又喝了一口酒,烈酒入喉,熱辣的感覺直沖心口,不過這酒久品味甘,倒也算得上是佳釀一瓶。
“來我院子,打我人,喝我酒,督司可真有能耐。”華興文被氣笑了,嗓子里發出了一聲哼聲,一把奪過了莫云溪的酒壇子,輕飄飄的感覺讓他怔愣了一下。
“督司可真是好酒量。”華興文將酒壇隨意擱置在一邊,語氣中聽不出來是夸贊還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