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大人也不必害怕,反正你都要死了不是嗎?”
“就看你選怎么死了?”
“說出背后主使我就給你幾分體面,若是死咬著不松口,呵呵,讓你死,不……”
“生不如死的方法當真是數不勝數。”
莫云溪的一口白牙在燈火下,顯得越發森冷。
話音一落,一鞭子就已經向著李平云抽了過去,這鞭子和人的皮肉接觸在一起的下一秒,‘啪’的就好像是煮在鍋里的餃子一樣,猛地炸裂開來,露出了里面的餡料。
“啊!莫云溪你個陰險狡詐的閹人,總有一天你會淪落到和我一樣的下場!”
李平云死死的咬著牙,他腦海中晃過一個人的臉,視線又落到莫云溪的身上,隱隱甚至覺察出了一絲痛快解恨的意思。
莫云溪這太監已經接連破壞了那位大人幾樁好事,活不過今年的!
莫云溪手下的動作不停,不一會李平云就被她抽暈了過去。
“拿鹽水,將人潑醒。”
莫云溪話音一落,準備多時的人,就將一盆的鹽水潑在了李平云的身上。
“啊!”
李平云猛地尖叫著清醒了過來,一股濃烈的味道在整個地牢里彌漫了開來。
定睛一瞧,李平云原來是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莫云溪瞧他那副模樣越發篤定他背后定是有背后主使的,要不然一個如此窩囊的人怎么可能干的出“劫殺海運”這種大事?
這人怕只不過是背后之人擋在身前的一個擋箭牌罷了。
李平云咬牙,羞憤欲死,整張臉彌漫著死氣,文人端著的那點子氣節,早就已經在大小便失禁的時候沒了。
“啪!”
“啊!”
莫云溪直接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臉上,鞭子上的倒鉤直接將李平云的臉頰肉撕了下來。
“還不說?”
“我說,我說……”
李平云眼淚混著鼻涕凝結在那張已經面目全非的臉上,“那人是……”
“咻!”
一支袖箭從暗處飛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了李平云的喉結處,一絲一毫的偏差也沒有,可見射箭之人本事之高。
事發突然,莫云溪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再加上這里常年昏暗,只靠著燭火照明,就算她反應過來,拿著一根辮子也不一定能夠攔截住只有小拇指長短,十根頭發絲那般粗細的袖劍的。
等莫云溪反應過來的時候,李平云已經死了。
袖箭上不知道涂了什么毒,見血封喉,李平云死的連自己都覺得突兀。
莫云溪一鞭子猛地向著那袖箭來處抽了過去,鞭子宛若一只靈蛇一般,直接卷襲上了一人的脖子。
再一用力,那顆頭就被莫云溪硬生生的扯了下來,噴涌出來的鮮血在天空中凝結出了一道極為顯眼痕跡后,噴灑在了墻上。
血液暗紅,顯然人是在射出那支袖箭之后,就已經自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