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大口吃著肉,舒服的享受咀嚼肉食的快感,一個完整計劃的雛形就慢慢地在郭瑾的腦袋里成型。
有些事情還是要靠自己。
很快,一大塊羊排吃完,郭瑾覺得很舒服,很滿足。
喝了一口茶,解了一下油膩,郭瑾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舒服的喘了口氣。
“陛下滿意嗎?”
“滿意,滿意的不能更滿意了,御廚的煎肉手藝越來越好了,我很高興,張德,待會兒去賞御廚一塊銀子。”
“喲,那老趙頭可不是要高興壞了,陛下一出手就是一塊銀子。”
張德笑嘻嘻的,手上動作不停,還在給郭瑾揉肩膀。
“做皇帝啊,對文臣武將要下得去手厚賞,對下面辦事的人也要下得去手厚賞,辦事那么累,要求那么高,要是賞賜不到位,時間長了,難免有怨恨之心,怨恨之心一起,問題就大了。”
郭瑾嘆了口氣:“皇帝不好做啊,這花錢的地方遠超想象的多,每次花錢如流水,我就在感嘆,要不是有父親留給我的金礦和銀礦,下面人免不得要嘲諷我這皇帝出手小氣。”
“這……陛下天威在此,哪里有人敢有怨恨之心?若是有,奴婢第一個不放過他!”
張德言之鑿鑿。
郭瑾勾起嘴角。
“當真?”
“當真!”
張德立刻表忠心。
郭瑾笑了笑,沒多說什么。
吃飽喝足,郭瑾讓張德把閻柔得力部下之一的沈養浩喊了過來。
從郭瑾登基之后,郭瑾就把閻柔的辦公地點放在了皇宮里。
從前閻柔沒有固定辦公地點,一直都是隨著需要而出現在某個地方指揮當地全部的臨淄營密探,為魏帝國的建立立下赫赫戰功。
但是從帝國建立之后數次政治風暴之中臨淄營扮演的不光彩的角色暴露之后,郭鵬對閻柔越來越不滿意。
臨淄營存在的目的不僅是對外刺探軍事政治情報,為郭鵬掃平天下諸侯和外敵做準備,更是對內刺探,搜集群臣違法亂紀的證據,方便他精準打擊違法亂紀的混賬。
可是在多次政治風暴之中,之所以有人暴露,是因為他們自己犯了蠢,而不是當地臨淄營的匯報,這就意味著臨淄營沒有盡到職責。
地方上暗中監管當地官府的臨淄營不再犀利可靠,甚至有背叛的風險。
為此,郭鵬多次斥責閻柔,并且漸漸有了廢黜閻柔的想法,只是一時間找不到合適人選。
郭鵬退位之前把閻柔召回京師,緊接著就把閻柔的辦公地點放在了皇宮里,不再隨意讓閻柔離開京師。
郭瑾繼位之后,就更進一步的限制了閻柔的權力,開始逐步架空閻柔,自己主導臨淄營,對臨淄應進行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