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棒和長劍再一次相交,兩人皆往后退了一步,嘴角溢血。
當狼牙棒再度砸向徐長安時,卻沒受到任何的阻礙,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徐長安的身上。
徐長安如同斷線風箏一般,一口鮮血噴向了空中。
他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眼前多了一個老人。
韓家老祖沉聲道:“稚兒,速戰速決,等我們回到越地,便可萬事無憂。”
他雖然有些害怕夫子廟的小夫子,可他韓家和圣朝都撕破了臉皮,還會在乎什么夫子廟。
只要出了長安,躥入了越地,借助韓家的氣運,即便是小夫子,他也有自信一戰!
韓稚高舉的狼牙棒方要落下,一片竹葉不止從何處而來,砸在了狼牙棒上,狼牙棒立馬脫手而出!
青衫中年人手拿戒尺,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手掌,一步步的朝著爺孫兩人走來。
“說著教不會的學生,一般都是用打,等打怕了,他們才會聽。”他淡淡的說道。
韓家老祖瞳孔一縮,護住了自己的孫子。
小夫子戒尺一揮,爺孫兩人倒卷而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他再度舉起了戒尺,那戒尺停在了空中,沒有揮出。
“韓士濤,你要代他們受過么?”小夫子搖搖頭道:“誰犯的錯便由誰來認著,我夫子廟沒有代人受過這一說。”
小夫子看了一眼突然跪在自己面前的老軍醫,抬腿便要繞過他。
才想邁步,老軍醫死死的抱住了小夫子的腿。
小夫子看了一眼老軍醫,看著護住孫子的韓家老祖,一戒尺打在了老軍醫的背上,老軍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護主不利!”
“我那未來小師弟受傷之時怎不見你出來?勸人恕惡者,該罰!”說著又是一戒尺打下,不過這戒尺打的極輕。
隨即他看了一眼徐長安接著說道:“你雖聲稱脫離韓家,可血脈之源怎可說斷就斷,不同流合污,卻又不忘宗數典,這點你做得不錯。”
聽到小夫子這么一說,韓士濤臉上出現喜色,正要稱謝。
“可這事由不得我說了算,你得問問我未來小師弟。”
話必,所有人都看向了徐長安。
“當初在韓家,你們放了我,今日我徐長安也不和你們計較。不過你們記住了,賈潤青,陸子昂還有無數越地百姓的仇難圣朝不算,我徐長安終有一天也會找你們算清楚!”
老軍醫聽完這話,面色復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和侄子。
“你們走吧!”
說完之后,頭也不回的便走回了長安城。
……
此時陽光正正射在了乾龍殿上,門口“諫國柱”上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諸位,你們要知道一點,你們這官吶,是替圣皇陛下當的,你們的主子只有一個!”郝公公的聲音傳來出來。
接著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天下萬萬人,本皇還找不到幾個會治理國家的么!本皇今日叫你們前來,不少讓爾等商議削不削藩,而是問你們如何削的!”
“本皇要削的藩,不是那些守在兢兢業業守邊疆的王爺,削的是實權比王爺還大的前朝貴族!”
“從今日起,與越州,百川,穹州,黎回四地有往來者,若被發現,一律誅九族!”
圣皇說完,便拂袖而去,留下一干各懷心思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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