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安嘆了一口氣,看來又是一個人走茶涼的故事。
大門咯吱作響,他推門走了進去。
只見整個太守府被搬空了,徐長安心砰砰直跳,走到了當初他躺過的那個房間。
他害怕推進去之后空蕩蕩的,連往昔的一點影子都找不到。
徐長安推開了門,只見那間房完好如初,裝飾,床,絲毫未變,甚至床腳還放有幾雙繡鞋。太陽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一些灰塵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的活躍,徐長安輕輕的坐在了床上。
良久,太陽即將落下,他起身離開。
他輕輕的退了出去,輕輕的關上了門,似乎怕驚擾到這里的主人。
走出了太守府,街上也比往日荒涼了不少,雖說是暮春,可卻一點沒春的氣息。
街上偶爾有幾個匆匆經過的行人,客棧也關上了門,偶爾有幾家開著門,此時也在準備打烊了。
才短短幾日,這南鳳竟變得如此冷清,雖說之前也算不上熱鬧,可街上好歹還有小商販,不少小客棧也依舊營業。
徐長安問了好幾家,那些人都紛紛搖頭,關上了門,他們不接客。
徐長安遠遠聽到一家客棧傳來了喧鬧聲,走了過去。
只見里面坐著幾個華服少年,其中一個正是見過兩次的韓祁。
徐長安才要進門,便被掌柜出來攔住了。
“這位貴客,我們準備打烊了。”
徐長安看著里面正在喝酒的眾人,淡淡的問道:“他們都還在呢!”
掌柜的看看徐長安背后的長劍,俯身在他耳邊說道:“他們幾個可是這南鳳出了名的小霸王,客官另尋他處吧。”
徐長安聞言,對這位掌柜的有了幾分好感。
“不礙事的!”說著揮了揮手。
掌柜的一咬牙,只能把徐長安迎了進去。
徐長安單獨坐了一桌,點了壺清酒,配上幾個小菜。
韓祁他們并沒有功夫搭理徐長安,幾個人也是在喝酒聊天。
“韓爺,這太守府怎么成這樣了?”有人問道。
韓祁狠狠的啐了一口:“老子哪里知道,那沈奉遠老匹夫當初還說把女兒許配給我,要我去韓家家主面前幫他說說好話,現在什么都沒撈到!”
立馬有人問道:“我記得前些日子,韓少不是帶那小妞去了客棧么?”
韓祁更是一臉的憤然:“別提了,你們知道那是為什么么?”
其余兩三狐朋狗友立馬伸長了脖子等著他說。
“這沈奉遠老匹夫怕自己女兒不同意,所以給了我藥,讓我迷了他女兒,然后生米煮成熟飯。還讓我把他兒子騙到后山去,那個小家伙抬頭纏著他姐姐,不把他搞定,沒機會。”
眾人一聽此話,眼睛中閃著光,羨慕異常。
“這未來老丈人幫忙出手,肯定沒問題了嘛!”有人笑道。
說道這句,韓祁更加的憤然。
“別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老家伙給我的藥太過于霸道,衣服才脫了呢,我也暈了過去。”
說道此處,喝了一口酒。
徐長安低著頭,眼角微微抽搐,把長劍放到了桌子之上。
“那沒成?”
韓祁啐了一口:“差一點!”
“說實話,那個娘們可真是不錯,我都把她衣服撕開了,那胸口,白花花的啊!”
徐長安的手摸到了劍上。
“大爺,賞一點吧!”有個小乞丐低著頭不知道怎么跑了進來,而且到了韓祁的桌子旁。
韓祁被打斷,掌柜的見狀,立馬跑了出來,作勢要把小乞丐趕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位韓少爺今日心情好,也沒在意,從桌子拿了一個豬蹄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