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有些疑惑。
“相柳之血。”相柳的兇名比起龍來也不逞多讓,大皇子有些激動。
“你需要什么?”大皇子握住了瓷瓶,志在必得的模樣。
湛南搖了搖頭道:“我還沒想好。”
“我也不會還你。”大皇子索性收起了那個瓷瓶。
湛南微微一笑,沒有在意。
大皇子想了想,從腰間扯下一塊玉佩丟了過去,上面有“軒轅”二字。
“若以后想起來了,可持此玉佩來此地或者長安尋我。”大皇子一副賞賜下人東西的樣子,居高臨下。
湛南沒有接過那枚玉佩,任由那枚玉佩落在海灘之上。
“天地之大,我若真去尋你,顯得有些功利;若是有緣,自然還會相見,若是無緣,就當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罷。”
說完之后,湛南揚起了頭,便直接離開。
大皇子留在原地,看著海灘上的玉佩沒有動作。
他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他握住了手中的瓷瓶,沒想到一直以來是他賞賜別人,今日居然反了過來。
……
湛南才離開,一個黑袍青壯年便出現在他的身側。
“少主,為何要給那個人一滴鮮血。”
湛南看著自己的手,手指之上有一個小小的洞,上面還有一絲綠色。
“一滴血而已,又不是精血。”他站在原地,微微一笑道:“而且這個人身份絕對不簡單,若用一滴血就能控制住他,何樂而不為呢?”
他說著,看了身旁的黑衣壯年一眼道:“對了,湛胥布置的怎么樣了,那越州的人來了沒有?”
“來了,已經說好了,隨時準備出兵到越地。”
湛南點了點頭道:“走吧,我們也去越地和湛胥匯合。”
他往前走了兩步,補充了一句:“剛剛那人的模樣你見過了吧?去查一下他的身份。”
……
越州城。
三路大軍齊至,接近十多萬人,分三個方向,在越州城外駐扎。
之前派去阻攔的越州將帥,降的降,死的死。
現在已然兵臨城下!
柳承郎在城頭往下看,輕輕嘆了一聲。
這實力懸殊太大,他不知道這韓家何來的勇氣反叛。
他現在只希望陸江橋早點把消息帶回來。
正想著,城門緩緩打開,一行人快馬加鞭沖了進來。很快,一個青衫中年文士氣喘吁吁的爬上了城墻。柳承郎面露喜色,推著輪椅朝他移了過去。
陸江橋的護衛站在原地,陸江橋立馬跑到了柳承郎的跟前。
他的眉眼中全都是笑容,立馬說道:“談好了,玄蛇部三日后到達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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