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勝”
一場莫名其妙的比賽,一個出乎意料的結果。
圣皇突然嘴角含笑,看著這何晨,突然說道“明日決賽”
他要讓何晨喘不過氣來,他倒要看看這柴薪桐會如何面對受了重傷的何晨。
說話之后,便拂袖而去,同時場中那藍色的光圈也消散得無影無蹤。
三人又在歡喜樓小聚,洪老懷里抱著劍,手上拿著酒壺,倚靠在柱子之上喝酒。
沒人管這個穿得破破爛爛,齜嘴便露出一口大黃牙的老人,雖然他們從他的身旁經過總是捂著鼻子。
徐長安一臉壞笑的看著淺笑的兩人,主動站起身來幫柴薪桐斟茶。
“你怎么了你別這樣,你小子一這樣便是有了壞主意。”柴薪桐突然站了起來,往后退了半步,桌子上放著一個布條,里面包著一柄青色的小劍。
“難怪讓我壓何晨,是不是你們兩要護送他奪魁。”
徐長安看了一眼樓下,無數人在捶胸頓足,甚至還有人大罵孔德維。
今日他們可是輸了不少的銀兩。
徐長安看著樓下何晨的超高賠率,摸著下巴突然說道“要不我再去壓一點兒”
孔德維和柴薪桐都有些無語的看著他。
徐長安看到兩人表情,立馬賠笑道“算了,算了,我心才不厚呢”
正說著,陳天華又闖了起來,小聲的在徐長安耳邊說了幾句。
徐長安聽罷,一把攬過了孔德維說道“孔家小哥哥,我們兩避一下吧,這老柴的未來岳父尋他來了。”
孔德維聽罷,站了起來,三人走了出去。
一位白發白衣的老人進入了房間,滿面春風;過了一會兒,門“砰”的一聲被撞了開來,這位老人黑著臉走了出去。
在隔壁房間的徐長安等人被嚇了一跳,立馬跑了出來。
只見那扇門在來回的晃悠,樓里已經沒了老人的蹤影,房間里的柴薪桐正在淡定自如的喝茶。
“怎么回事”徐長安急忙問道,孔德維也是滿臉的疑惑。
柴薪桐臉色有些發苦,示意他們坐下,給他們甄了一杯茶道“沒什么,理念不同。”
“那你的樊家大姑娘那邊”
柴薪桐一愣,茶杯舉在了空中,手微微一抖,灑出來了幾滴。
“沒事的。”
他喝了一口茶,又幽幽的說道“應該沒問題吧”
管家何潛如同鬼魂一般的跟在了老人的身后,他看得出來,老人的心情不好。
“將軍,難道不妥”
樊於期袖子一甩道“這小子,和我講了一番大道理,說什么每個人都該在自己的位置上,估計明天他不愿意取勝了。”
“這”何潛實在想不通,放在眼前的勝利,居然會有人拱手相讓。
“這小子還不愿意為我做事,大道理還一通一通的,他那意思,就是城外的破莊園挺好的,養老不錯”
樊於期有些氣不過,眼睛瞇了起來,立馬說道“看來我們可以和大皇子談談”
翌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