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烈陽,同樣的藍色光圈,氣質和昨日那位小先生相仿的對手。
似乎這一切都相同,不過唯一不一樣的是,柴薪桐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捆竹條。
何晨滿臉的疑惑,不知道這位小先生為何不拿出竹劍,反而拿出了一捆竹條。
柴薪桐撓了撓腦袋道“孔德維不愿占你便宜,難道我就要占你便宜么”
圍觀的人一陣無語,難道又要出現一場無聊的考核了么
柴薪桐放下了背上的竹條道“那我也不會那么容易放過你,我最喜歡編竹簍啊,背簍啊之類的,要不我們來編竹簍挎在腰上的那種。”
徐長安一陣無語,就柴薪桐那編竹簍的本事,他可是見到過。
“可我也不會。”沒想到何晨的下一句話險些讓徐長安摔倒。
柴薪桐立馬怒道“不會也得會,不然我打得你會我不管,我不和你打架已經算是饒了你了,比其它的,我可是不依。”柴薪桐如同一個潑皮無賴,晉王看了一眼小夫子,后者好像要憋不住笑意了。
何晨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昨日又被孔德維明示了一下,自然不會輕易放棄了,只能咬咬牙說道“好”
柴薪桐展顏一下,分了一半的竹條丟了過去,便不管不顧的坐著編了起來。
何晨深吸了一口氣,也坐了下來,他不愿看柴薪桐,低著頭回想著在幽州見過的那些篾匠的手法,也開始行動了起來。
又一場無聊的比試,看得人直發困。
柴薪桐終究還是學習過,所以要快上一些,手中很快出現了一個背簍,還未背簍拴上了背帶。
他得意的一笑,把背簍拿了起來,走到了何晨的身前。
“別忙活了,編好了。”
何晨一愣,頹然的放下手中的竹條,站了起來。
柴薪桐朝他喝了一句道“轉過身來”
何晨如同魔怔了一般,真的轉了身。
柴薪桐幫他把背簍背上,在他身后用只有何晨能聽到的聲音輕輕的說道“你知道么,你背的是什么”
何晨面色復雜,似懂非懂,不過柴薪桐看不到。
“以后你的背上是所有文人的氣運,有些東西雖然重,可仍要背起來。”何晨聽到這話,咬了咬嘴唇,身子微微一抖,面色復雜。
柴薪桐放開了他,大聲的道“我輸了”
“可你在他先編好啊”晉王得到了圣皇的許可,立馬問道。
柴薪桐哈哈一笑道“剛才吶,我說得是編竹簍,我還特別的說了,是腰上挎的那種,可我編錯了,手上沒了材料,假如他學個幾天,我不是輸了么”
這個理由一出,滿堂皆寂。
他們從買見過如此放水的比賽,可偏偏卻挑不出毛病。
連圣皇都只能嘆一口氣。
最終,尖細的聲音再度傳了出來。
“何晨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