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朋友在你這里住幾日。”白落青看著徐長安,腦海中全是剛才他以一敵四的英姿,便指揮怔怔的點著頭,忘記了回答。
徐長安看見她這副模樣,便推開門揮了揮手,藍宇帶著方余念走了進來。
白落青見狀大驚,徐長安捂住了她的嘴,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還混雜著男人的氣息,臉燙得可以燒開一壺水了。
“白姑娘,有人要害方姑娘還有我這兄弟,所以懇請白姑娘幫忙,收留方姑娘一段時日,不許教他人知道,可否”
白落青聽到這話,睜大了眼睛,只顧著點頭。
“多謝”徐長安微微有些慚愧,放開了白落青。隨后,看得白落青安定了下來,便留下了方余念,帶著藍宇走了。
白落青與方余念自小相識,方余念年長幾歲,小時候經常照顧著白落青,故徐長安才想著將方余念藏在此處。
況且,兩個女孩子,他也放心一些。
果真如徐長安所料,白落青并沒有聲張,反而是和方余念交談起來,當得知今晚的事情之后,白落青便有些心疼這位姐姐。
徐長安走出門時,手里一吸,便將白落青之前丟的紙團收了起來。
兩人回到方府的路途中,徐長安暗自運勁,那畫著自己的紙團便碎成了紙片,被他灑入了河中,隨風遠去。
兩人回到方府,只見院子中沒了人,而方家的奴仆也不敢進來,更不知道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怎么樣辦妥了么”徐長安淡淡說道。
“行了,我把地點定在了可揚名的揚名山,我們趕緊走吧”李道一回道。
徐長安點了點頭,看向了藍宇。
“藍兄,待會我們去和宗師談判,若是談不妥,你找個機會自己帶著方姑娘先走。我們纏著那乾劍宗的人。”
藍宇聽到此話,頓時一愣。
“那你們怎么”
李道一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放心吧,我和他各有手段。即便不能脫身,大不了到時候我們顯露身份,量那老匹夫也要忌憚三分。”
“可這樣”
藍宇心中還有顧慮。
李道一則是毫不在乎的揮揮手“怕什么,只要那老匹夫不敢動我們,我們顯露身份又怎樣。莫非夫子廟、我天機閣、蜀山還有你藍家,護不住他么你可別忘了,他身后也不簡單,不過現在有些人不想出來了而已。”
藍宇聞言,使勁的點了點頭,拿出了兩個錦袋遞給兩人。
“若情況不對,我立馬通知藍家。這里面的珠子我藍氏獨有,雖然不能傷到宗師級別的人物,可也能騷擾一二”
李道一和徐長安解開一看,里面盡是藍色的珠子,和藍宇在渠峽鎮時所用的珠子一樣。
兩人也不矯情,便直接收下。
頂著皎潔的月光,三兄弟大步的走向了揚名山
乾劍宗,一個發須皆白的老頭一掌拍碎了桌子,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廢物,打不過一個匯溪境。”
許縝低著頭,沉默不語。
“我去隨你看看,何方小子,如此猖狂”
話音剛落,只見一群弟子回來了。
許耿見到自己的爺爺,便立馬撲到在其身前,抱著小腿痛哭道“爺爺,您可要為孫兒做主啊他們三人說了,約我乾劍宗管事的人在揚名山一談”
“狂妄小兒,想在揚名山借我乾劍宗揚名么”
這老頭一聲冷哼,怒意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