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道一這副模樣,許耿心里有些得意,想必是這三人中有人知道自己的爺爺是宗師,所以前后變化才會如此之大。
他也沒懷疑李道一,便朗聲道“我們乾劍宗當然是我爺爺做主”
“敢問令祖父”
話還沒有說完,許耿便傲然回道“宗師”
李道一臉上露出了驚懼之色,很快恢復了平靜,帶著一絲懼怕還有笑容,許耿見到他這副模樣,便越發的得意。
李道一似乎有些坐立不安,便站起身來,也顧不得是不是藍宇的新房,急忙闖了進去,倒了兩杯茶出來。他恭敬的遞給了許耿,急忙說道“都是誤會啊,許兄,在下以茶代酒,賠個不是”
許耿看著彎著腰舉著茶杯遞給他的李道一,便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識時務”的小道士。他本是極其不愿意原諒這三人的,不過現在還是他們勢大,等爺爺來了,再好好折磨他們。想到此處,他便接過那杯茶,對著李道一說道“師兄弟們都有些餓了,還有些乏了。”
李道一的頭如同小雞啄米般不停的點著。
“立馬安排,立馬安排”
聽到此話,許耿得意的笑了笑,便拿起那杯茶一飲而盡
李道一聽到喝茶的聲音,便抬起頭來,看到許耿喝完了茶,立馬直起了要,眼睛瞪得溜圓
“嗯還不去準備么”許耿淡淡的吩咐道。
李道一聽到這話,雙眼一瞪,他年歲本就比許耿小上許多,身高也沒許耿高,便跳了起來,打了許耿腦袋一巴掌。
“跟誰說話呢給我蹲著去”
“你”許耿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驚,還未反應過來。李道一便一腳將他踢下了臺階,怒聲道“還想吃東西,還想休息,你們忘了自己的身份么現在,你們都是我們的奴隸”
說著便再給許耿一腳,許耿便趴在了地上。
李道一隨即看向了那些早先站起來的弟子,怒聲吼道“看什么看,還不蹲著去”
話音剛落,那些弟子便又抱著頭蹲在原地。
藍宇滿臉的疑惑,看向了徐長安,徐長安朝他笑了笑,做了一個安心的手勢。
藍宇也不多問,他相信徐長安和李道一,無保留的信任。
徐長安拉著藍宇走進了房中,看了一眼方余念,眼中全是抱歉之意。
“待會我們把嫂子換個地方藏起來,由我們幾人前去應付乾劍宗。”
藍宇聽到此話,心中有些糾結,眼神有些閃爍,不敢看向方余念。
方余念此時一咬牙,站了起來。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夫唱婦隨”
藍宇聽到這話,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便過去抱了抱方余念。徐長安見狀,便朝著方余念抱拳道“多謝嫂子理解”畢竟新婚之夜便要挪地方,沒幾個女子會如此冷靜,會如此相信面前的人。徐長安心中隱隱有些欽佩,便也不跟藍宇計較誰年長了,直接稱呼方余念為嫂嫂。
“可去哪兒呢”
徐長安想了想,便有了主意。
三人從后面的窗子處走了,徐長安想了想,便帶著兩人走到了白家的后門處。
白家并不難找,照著揚城的大宅子便能輕易找到。
徐長安先悄悄找到了白落青的住處,看見燭火還亮著,便潛入了屋內。白落青似乎正在畫著畫,猶然不覺有人進來了。
徐長安輕咳一聲,白落青猛然轉頭,看到徐長安臉便立馬紅了,暗道自己不害臊,想男人居然還想出了幻覺。
“白姑娘”徐長安看到白落青臉色有些古怪,便輕聲喊道。白落青這才意識到,這不是幻覺,心中大急,看向了案前,抓起了剛才畫的畫,揉做了一團,丟到了窗外。
“你你”看到徐長安,她臉如紅色大燈籠,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在下冒昧來訪,有一件事想請姑娘幫忙。”
“什什么事”白落青心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