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湛胥不放心他,他又何嘗放心過湛胥。
“那去哪”魚夭和蚩天行都瞪大了好奇的雙眸,急忙問道。
“前八個字可以不看,后八個字他是在提醒我們他去的地方。既然是佛門參禪,那便是佛家所在之所。”
虺子畫看著成竹在胸的徐長安,不解的問道“字面意思的確是這樣,可他要去干嘛,是不是埋伏這些我們完全不知道,還是小心為上。”
虺子畫現在考慮問題的出發點,永遠以徐長安的安全為主。
徐長安想了想,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會,他現在應該是要急忙去幫他的弟弟打開封印。現在這天下啊,就像一艘到處漏洞的大船,哪兒都需要補。而我,就是那個補船的。湛胥只要牽扯住我我,妖族將會有更多的機會。”
“而且現在局勢妙也妙在,湛胥也不敢殺我,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所以,他此番只會阻攔我,但卻不會殺我。他會在路上設置障礙,但也不過是想讓我疲于奔命,白跑一回。”
虺子畫聽得徐長安的分析,也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聽徐長安的了,畢竟他才出來對局勢也不是太清楚。更何況,看湛胥這一次對徐長安的態度,他也能看出點一點兒東西來。
而且,這兩人都算得上足智多謀。
“不過,說起佛門和龍之九子的關系,我想來想去,也只有它了。”
“狻猊”虺子畫和徐長安異口同聲的說道。
對于什么妖族,什么狻猊,蚩天行全然不明白。在他們那段歷史中完全不一樣,在他們九黎知道的歷史中,妖族不如人族;在他們的歷史中,也沒有狻猊這物種。
“什么是狻猊啊”蚩天行有些不解得看著二人。
“龍的第五子,以猛獸為食,但同樣也喜歡安靜。于是便被佛門給渡化了,傳言喜歡臥在香爐之上,算得上是佛門的護教神獸之一了。”魚夭此時拉著小青霜,輕聲對抱著小白的蚩天行解釋道。
“哦。”雖然蚩天行也不明白這魚夭的解釋,但也不敢問。什么佛教,什么護教神獸他完全不懂,也不敢當著面問出來。看來,只能私下找個機會去問問徐大哥和虺前輩了。
“狻猊的話,我倒是知道該去哪兒了。”
徐長安聽罷,急忙問道“虺伯,我們該去哪兒”
虺子畫露出了笑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魚夭說的沒錯,狻猊喜歡安靜,也喜歡睡覺。”
話至于此,徐長安已經知道他們該去哪兒了。
“樊城,臥佛寺。”
樊城之外,在一個被大陣封住的秘境之中。
李道一、九亙和薛丹晨正一步步的逼近湛南。
此時的湛南躺在了地上,嘴角溢血,不甘心的看著李道一等人。
他沒想到,李道一居然能找到秘境的大陣,而且在這大陣中似乎還有所加強。
這兒是一個佛殿,宮殿中拜著一尊木佛,佛雖然破,但這宮殿卻是金碧輝煌。
李道一此時體表有金光,進入這秘境之中后,他便發現了這宮殿中的佛門之力。
別說湛南想不到,就是李道一自己也沒想到。
他和薛丹晨還有九亙輕松的走了進來,此時正朝著湛南走去,只要能夠殺了湛南,從他的手里拿到九龍符,此行便圓滿結束。
李道一走到了受傷的湛南身旁,蹲了下來,拍著他的臉輕聲說道“行了,湛公子,把九龍符給我,我饒你一條命。”
湛南惡狠狠的看著李道一,恨不得把李道一給生吞活剝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李道一繼續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