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闕,你的腦子……被門夾了嗎?”她氣到臉容扭曲。
根本不作多想,直接地抬手,拿出別在自己腰間的槍,一槍射向了攝像頭。
攝像頭報廢。
一槍即中。
槍法快而準。
金發男人都差點忍不住地拍手鼓掌。
司南闕隨著她的眼睛看去,也明白她所指什么。
他大意了。
臉被攝像頭拍到了。
以現在的攝像技術,可以網絡遠程通用,那么就算是毀了這里的攝像設備也沒有任何用處。
這樣的地方,這里的攝像頭數據,肯定是瞬時網傳的。
蘇顏沫氣得胸膛起伏不定,“你瘋了。”
“……”司南闕想要安撫她,“不用太擔心。”
“我擔心個毛線。”她是氣到爆炸了,平時他也不是這么不帶腦的人,這會怎么這個樣子。
“你來做什么?”
“那個……弟妹啊。”金發男人比司南闕大上那么一兩個月,這會忍不住地倚老賣老了一下,看著生氣的蘇顏沫,趕緊給好友助攻一下,“南闕知道你有危險,馬不停……”成語硬是記不起來,更別說是翻譯成他們的國外語言。
金發男人用了更接地氣的話語,“不要命地趕來,我拉都拉不住他,他很在乎你啊,在乎得都不在乎自己的命了。”
“你閉嘴。”蘇顏沫沖著金發男人吼。
“你閉嘴。”司南闕也沖著好友冷聲喝斥。
金發男人:“……”你們還是挺有……默契的。
他只是覺得,付出了這么多,如果還被人吼,挺不好的啊。
再有,認識司南闕這么多年,他也沒有見過司南闕被人這么的欺負。
怎么有一種一物克一物的感覺?
金發男人很好奇頭盔下的蘇顏沫是長什么樣了。
得什么樣的女生把司南闕給克住了啊。
蘇顏沫也不是不理智的人,她剛才雖然生氣他把自己這樣的置身于危險之中,沒有忍住地爆轟他。
但是……
他旁邊的這個男人的話語還是把她的理智拉了回來。
司南闕會到達這里,肯定不是像去門前的馬路散個步那么簡單。
“先出去再說。”她壓下了火氣。
不想承認這火氣里有沒有摻雜其他的情緒,如果有,她也希望是憤怒和嫌棄。
然而——
司南闕本人卻是超級的淡定,他看向她,“你先出,我找找東西。”
既然臉已經露了,那么,未來置身于危險中就成了不可能避免的事情。
他已經在一瞬間,大腦就已經快速地衡量了事態的發展趨勢。
既已無可避免,那他肯定是主動出擊。
這個PUA組織,既然是與當年綁他的人是關聯,那么這個線索,他不會斷,也不容許斷。
他——
現在可以順著以身作餌。
危險是危險,但都是危險,主動的危險起碼是有著絕對的主控權。
“你要找什么?”蘇顏沫站在原地沒有動。
司南闕看著她,“隨便看看。”
話落,他已經往前面的一間實驗間走去。
他被綁的時候其實還小,而且因為經歷實在太過黑暗,他經常發燒,后來家人請來了催眠師,把他的記憶模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