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知道是催眠技術不成熟,還是他自身的的自我能力能強,最后并沒有全部記憶催眠忘記,而是片段化,模糊化的。
所以,對于小時候被綁架,司南闕自己其實也說不了很清楚。
就有點像做夢一樣,醒來的人,硬是記不住夢中的所有細節,可是有一些畫面就會十分的清楚。
看著眼前的器皿,司南闕模糊的記憶慢慢地浮現。
他的臉色有些抑制不住地變白。
蘇顏沫沒有離開,跟在他的身邊,看到他盯著器皿看,臉色變得蒼白,他卻是沉默地一言不發。
“司南闕!”她喊著他的名字。
司南闕卻像游魂似的,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就是只盯著眼前的東西看著。
“司南闕。”蘇顏沫直接地站到了他的面前,然后發現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沒有多想,她抬手,一巴掌打向了他的臉……
“啪。”一巴掌不是很大力,但是在這安靜的實驗室,卻是蠻脆的。
起碼跟在他們身后,卻又識趣地等在門邊的金發男人心顫了一下。
臥槽……
他又想吐出這個唯一會的中文詞了。
司南闕被蘇顏沫打了一巴掌,有些愣然,然后皺眉,差一點翻臉。
“你……蘇顏沫,你發什么神經。”
這一巴掌,攻擊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這世上,誰敢打他巴掌?!
蘇顏沫義正言辭,“發神經的是你,你剛才游魂了。”他沒反應,他知道嗎?
她這是叫醒他。
司南闕看著她,一時間吐不出一個字。
“滾。”他看向門口,發現有人站在那里。
金發男人在他眼神看過來,就已經很麻溜的轉身了,只是來不及滾。
他什么都沒有看到。
“我這是在叫醒你。”蘇顏沫再次義正言辭地說道。
司南闕抿了一下嘴,“你可以用別的方式!”為什么打臉?
“哦,我一時情急沒有想到。”她看著他,“你怎么了?”
“沒什么。”他抽回了視線,拿出了手機,對著這些東西一陣拍攝。
器皿雖是透明的,但是很多上面有標簽字母或是數字,像是什么的縮寫。
“司南闕,你是不是被催眠過?”蘇顏沫站在他的身邊忽地問道。
司南闕拿著手機拍攝著東西,聽到她這話,他側過頭睨了她一眼。
她是怎么看出來的?
“你剛才那個樣子,像是卡在催眠里。”蘇顏沫認真地望著他,“你自己知不知道這事?”如果不知道……
“我知道。”他說。
他的答案讓蘇顏沫直接地斷了設想。
“綁架的事嗎?”她能想到的就是這事。
畢竟他當時很小。
司南闕嗯了一聲。
他已經拍完了,這個地方讓他莫名的有窒息感,他想要離開。
“那時候受到的驚嚇太大,時常發燒,家人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請了催眠師給我催眠。”他看著她說道。
蘇顏沫嚴肅地看著他,“那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在我家住過?”見過我……
“我知道。”司南闕是知道這事的,但是——
“具體不記得了。”他望著她,“你那時才兩三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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