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臉看了一下他,“想起什么就說什么,不用想那么多,有些信息不一定對我有用,你記得什么就說什么便是。”
單宸勛嗯了一聲。
“禹白先生……”單宸勛他的記憶里只有這個名字,對禹白這個人的長相卻沒有一絲的記憶。
很奇怪的感覺。
“說。”說話吞吞吐吐地干嘛!
“對你是不是好重要?”他的感受是很直觀的,他能感覺到蘇顏沫的人于她非同一般。
“嗯。”蘇顏沫沒有否認。
這也沒有什么好否認的,若不重要,又怎么會一直去找他呢。
“為什么找他?”單宸勛更不明白了。
其實以現在的科技發達,一個人要聯系一個人很簡單的,可以電話,可以網聊,可以信息,再不然還有飛機出行……
可是如果一個人沒有留下任何信息,連一個照片都沒有的話,那就是人海里撈針,難之又難。
蘇顏沫沒有說話。
“記得你的香水嗎?”她問。
單宸勛搖了搖頭。
他記得了那天在聚蘭園碰面的片段,卻又沒有記起她最想要知道的、關鍵的、香水。
“嗯,記起了跟我說。”她不逼他。
恢復記憶這種事,越是逼的話越是起到反效果,不好。
“顏沫。”單宸勛看著她的側臉,看著她臉頰的發絲,他有些手癢地想要抬手去撩,但是最終只是手動了一下,不敢有行動。
“嗯。”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我們可以催眠。”單宸勛給出一個建議。
蘇顏沫眼睛看著前方,醫院就在前面不遠,就要到了。
聽到這話,她當沒有聽到似的。
催眠的方法她有想過,但是催眠師說單宸勛已經被催眠過了……
對,他很慘。
他不僅身體被PUA實驗,百里挑一的活下,還被慘無人道的訓練成身手變態的出任務者,而精神上……
他被人催眠過。
但是這點蘇顏沫沒有告訴他。
這也是為什么只是腦袋輕撞,他卻輕易地連著兩次失憶了。
單宸勛跟普通人不一樣。
“沒有興趣。”她把車停好,然后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你以為有用的話我會不用嗎?”她要讓他打消這個莫名的念頭。
單宸勛:“……”
“你以為我不想知道你銀行卡的密碼,讓你快點賠我錢,然后滾出我的視線,遠離我的生活嗎?”她一臉的嫌棄,“單宸勛,不要再想著花我更多的錢,知道找催眠師多么的費時費力費錢嗎?”
“我……”
“給我好好的,認真地,正兒八經地自己回想,別想著借外力,實在不行,我就拿棍子敲你一頭,看你能不能想起來。”她兇兇地說完,然后下車。
單宸勛不敢吭聲地跟著她下車。
嗚,她為什么突然這么兇。
“我說的話你聽到沒。”她轉頭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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