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就看見了,奧偉叔一口氣就喝光了一瓶水。”果果瞪大眼睛一副我見過的樣子。
“我也看見了。”小英子落后一步:“就那樣兩個手一擰,一瓶水就不見了。”
“要不奧偉你就給大伙表演一下看看。”德高望重的二爺忍不住開口說到,他見過一口氣喝一瓢水的,但那也需要時間啊,秒吹這個詞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有了二爺這一開口,那基本上就定下了基調,就連于飛的五叔也起了好奇心,畢竟他也沒見過自己兒子在他面前表演過這一絕技。
奧偉求助似的看了一眼于飛,后者開口道:“你看我干啥?我也想見識一下你的秒吹是啥樣的。”
無奈,奧偉環視了一圈之后說到:“那先說好,我就表演一次啊,這在直播的時候我可是要收錢的。”
一聽說他要表演,兩個小姑娘蹬蹬蹬的跑出去,不大會又蹬蹬蹬的跑了回來,一人手里拿著一瓶水,望著奧偉的四只眼睛里都冒著小星星。
奧偉接過來,放到桌面上一瓶之后,把手另一瓶的蓋子給擰開,說到:“看清楚了,我就只做這一回,以后再想看的話就得看我的直播了。”
話音落地,他用左手扶著瓶口,用右手在瓶底一擰,雙手一擠,再松開的時候,瓶子里面的水就消失了,僅剩下被攥成一團的空瓶子。
“吆喝~可以啊!”
離得最近的于飛接過那個空瓶子說到:“你這都可以算的上超神了,我怎么就沒看見你是怎么把這一瓶水給咽到肚里的呢?”
奧偉這回倒是放開了,一臉驕傲的說到:“這是我的獨家秘訣,你要是想學的話,那必須得交學費。”
于飛看了他一眼,拎過來一瓶開啟的啤酒放到他面前說到:“別說我欺負你,你要是能用喝水一倍的時間,把這瓶啤酒給喝了,你要多少學費我都給你。”
“你這不是難為人嗎?”奧偉不滿的說道:“先不說啤酒有汽,就說這個啤酒瓶你讓我怎么捏?難道我還能插到嗓子眼里往下倒啊?”
謎底揭穿了也就是那,老話說難了不會會了不難,說的就是這個理,再神秘的事物,只要揭開了他的面紗,那就會讓人失去興趣。
所以秒吹這個事,也就被大伙給揭過去甚至是無視了,像戰爭叔說的那可以上春晚,純屬是開玩笑呢,這要是能上春晚,于飛覺得自己都可以帶著閃電上去溜一圈。
晚宴也算正式開始了,都是一家人說話做事也都比較隨意,酒過三巡之后,有猜拳的,還有猜有沒有的,反正基本上都是捉對廝殺,直到一人認輸,另一人再次尋找對手。
這個時候,于飛就不是被集火的目標了,他跟奧偉是個晚輩,也就只能做做搬酒開瓶的工作,偶爾客串一下服務員端菜。
再不濟,在走盅的時候要是因規矩限制而走不開,從他們兩個這過一遍,然后那些長輩繼續,用比較通俗易懂的話來說,他們倆就是個蹭桌角的。
一頓飯吃到月亮都升的老高,張老頭和楊木匠這兩個中午已經被灌醉一場的人,晚上不負眾望的再次被放倒。
因為他們兩個被當做有功于于飛的功臣,而那些于飛的長輩都認為我要替自己的侄子或者孫子表達一下感激之情,要展現一下咱們老于家的熱情,所以他們兩個喝的就比較多。
原本于飛還想讓楊木匠留在農場睡覺呢,但楊超眾怎么說都不同意,說要是自己回家把他爸留在這里,回家他娘一定會埋怨他的,所以于飛幾人也就扶著醉倒的楊木匠上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