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張老頭,那就好安置了,于飛一個人就把他晃晃悠悠的扶到牛棚那邊,剛想幫他脫鞋上床,他立馬就精神了起來,順手就把于飛給扒拉到一邊。
“大爺你沒喝醉啊?”于飛驚訝的問道。
“剛才確實醉了,不過被這一路的風一吹又清醒了過來。”張老頭解釋道。
于飛撇了撇嘴,你這騙小孩呢?哪有走這么點路就能醒酒的,你這完全就是在裝醉。
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張老頭差點給了他一腳,沒好氣的說到:“你也不看看,那幾個酒暈子逮誰跟誰喝,我要是不裝醉非得真醉不可,晚上你來看著牛羊啊?”
“牛棚夜里不也沒啥事嘛!”于飛小聲的嘟囔著。
張老頭眼睛一瞪說道:“有沒有事我比你知道清楚……趕緊滾蛋吧,碰到你那幾個叔就說我睡下了,別讓他們來打擾我。”
于飛應了一聲之后就出去了,人家這是憑本事逃酒,他能說啥?不光不能說,還要幫他掩飾,順便學一下他的這個技巧,留著以后應付自己不想喝的酒場。
待他回到別墅那邊的時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石頭夫婦也牽著小英子的手準備回家,說房間里還剩下一點活就讓石芳一個人收拾一下就行了。
果果本來還想在新屋子里睡覺呢,不過被于飛的母親給勸回家了,說明天還有最后一天上學的時間,等到禮拜天的時候再來。
再加上她對果果開放了明天一個冰淇淋的名額,所以果果也就高高興興的跟于飛說聲拜拜之后回村子去了。
按照慣例,于飛帶著五小只巡視了一圈農場之后,就鎖上了農場的大門,至于說石芳還在屋內,兩家父母都做的多明顯了,他要是再不明白那就不用活了。
屋內早就被石芳給收拾干凈了,而且石芳還點上一根檀香驅散著屋內的煙酒味,擠在正在看電視的石芳身邊,于飛笑嘻嘻的說道:“咱們一塊上樓,我上去幫你看一下床頭的扇子掛的正不正。”
石芳的臉色微紅,看了于飛一眼之后點了點頭,呼吸間,于飛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
荒唐了一夜,于飛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石芳已經不在身邊了,老話說的還真對,地是越耕越肥,牛是越耕越瘦。
迎著剛升起的太陽,他躺坐在那個大陽臺上,感受著身下躺椅上傳來的涼意,在心里感嘆了一聲總算有了屬于自己的房子了。
此時農場里已經有了工人在忙碌,奧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農場里的那輛貨車也早早的就停在了大棚門口。
聽到樓下石芳叫他的聲音,于飛應了一聲之后,洗漱了一番就下了樓來,吃了一頓早餐之后,自己動手清洗了一下碗碟,沒辦法,自己家的那個婆娘吃完也到大棚那邊去了。
收拾了一番之后出屋,于飛來到桔梗地里,這個時候最早開放的桔梗花已經凋落了,留下一個青色的鼓包,里面有著未成熟的桔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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