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黨家族‘塞拉曼加家’。
證據,沒有,也不需要,這些都是經驗。
破案是不可能的,塞拉曼加家屹立不倒幾十年,有一套很成熟的行動規則,辦完事后,行動隊的人這會兒都出了新澤西州了。
而肖恩,老麥克也不認為是什么幫派份子,在警察系統呆了三十年,幫派份子什么味道他隔著幾百米就能聞到。
至于面對仇殺襲擊和受傷為什么表現的這么異于常人,也許是經歷特殊,也許是心里強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老麥克不關心。
拿毛巾擦干身體,后腦的傷口被水流一沖又開始有血水滲出,肖恩也不在意,一臉輕松地從浴室走出,找出一套干凈的衣服穿上。
“走吧,兩位警官,真遺憾,看來你們沒有叫救護車,那就只能先跑一趟醫院了。”走到麥克兩人面前,肖恩笑著說道。
“你……等到了警局,我看你怎么囂張。”里奇瞪著肖恩,咬著下嘴唇說道。
“有嗎?那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什么。”肖恩臉上表情不變,從里奇身邊穿過走到門外,“我是披薩店的員工,是這次槍擊事件的受害者之一,在襲擊中受傷,并且精神上受到了巨大沖擊和創傷,作為一個納稅人,現在,我要求去醫院看病難道不是合理要求嗎?”
“你看起來可不像是精神一個受到創傷的人。”里奇哼了一聲。
“這一點只有醫生有資格判斷,現在,我要關門了,兩位警官,能先出來嗎?”
“FK!”里奇臉色難看地低聲罵了一句,老麥克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走了出來。
鎖好門,肖恩走在兩人前面,“我不會對你侮辱我的事情做申訴,所以,不用謝。”
……
“這里。”一個棕色頭發,梳著偏分,長方形的臉上滿是褶子的男人站在肖恩的房門口。
伸手,敲門,“砰砰砰。”
“肖恩,開門!”
好半響不見人,男人眉頭皺起,轉身朝著旁邊的鄰居家走過去。
敲門,問好,門打開一個縫隙。
“你好,我叫索爾,索爾·古德曼,我是一名律師。”索爾把名片遞了過去說道:“我是來找肖恩的,請問,他平時什么時候回來?”
“他?”黑人低頭看了看明片,這才把門完全打開,“正常來說晚上10點吧,不過,你要找他最好去警局,剛剛來了兩個警察,把肖恩帶走了。”
“帶走了?為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黑人搖頭有些遺憾地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謝謝。”索爾道謝一聲與,回到自己的破鈴木車上,幾次費力終于打著火,冒出一股黑煙后朝著警察局方向開去。
……
警車停在醫院大門口,推開車門下車的肖恩沒有進醫院,反而回身堵住車門俯身對著正要下車的里奇說道:“一看你就是個新入行的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