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一臉嚴肅的將四種合成色素稱量出10克的量,再用吸管抽取100ml蒸餾水調和開,放置到不同的燒瓶中,一點都不能差,方便一會記錄實驗數據。
調和好之后,根據金花這款酒的色調,肖恩以可可色為底色開始調整。
桌面上擺著一排十個試管,每個試管內滴落5毫升的可可色素。
精確測量之后,肖恩用從其他三種顏色的燒瓶中抽取色素,根據不同比例分別滴落到十個試管中,并且把量記錄在冊。
全部調和好,將之前用酒精制作的45.5度基礎酒液拿出來,每個燒瓶里加入50ml。
從之前的試管中抽取調和好的混合色素滴入酒液燒瓶,再用玻璃棒攪拌觀察顏色。
接近則留下,不接近則酒液和色素配方全部PASS。
事實上,這就是一個不斷試錯的過程,唯一能加快效率的就是肖恩本身積攢的‘山寨’經驗。
第一次賽選出來三種色素配方,將三種配方再次細化,一個細化成五份。
再用十五個色素配方去和基礎酒液去調試,不停反復……
尤瑞和索爾一個人幫忙洗刷試管和燒瓶,一個人不停的將用過的酒液全部倒掉,再換上新的。
反反復復試驗了八個多小時,一直熬到半夜,終于是將色素配方徹底細化,調色出來的酒液與原版的V.S.O.P.Camus一模一樣。
起碼,用肉眼,放大鏡,燈光照射,吸紙幾種方法都察覺不出什么差別。
酒液放到瓶子里,如果不去喝一口,外表根本看不出來有任何差別。
索爾和尤瑞樂的在屋內鬼哭狼嚎了好一陣,全程參與了的他們太明白這有多不容易了。
“剩下的就是香味的調試。”肖恩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身上骨結咔咔作響,彎腰搞了10個小時,他是真的累壞了,“不行了,今天就到這里了。”
“繼續啊,一口作氣,一想到二十乃至三十倍的利潤,我他媽的完全感覺不到累,我還能再干幾天幾夜!”尤瑞抬起肱二頭肌比劃了一下。
“你給我滾!”肖恩惡狠狠瞪了一眼,“色素簡單,就四種調配,你他媽的知道食用香精有多少種嗎?”
“上千種!!!”
“要從中選取不同的香精,還需要搭配,你知道需要多少次試驗嗎!”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特么的把試驗器材都清洗干凈。”
晚上,肖恩強烈制止了索爾繼續找‘嚴絲合縫’的行為,明天試驗任務更重。
在金錢面前,女人也是必須要讓路的,特別是剛剛親眼所見肖恩用酒精、蒸餾水、色素調制出來顏色一模一樣的酒的時候。
大生意,比泛毒還賺錢的大生意徹底把兩人震撼到了。
第二天,8月號。
肖恩點了幾個大披薩便帶著索爾一頭扎進了那間粗陋的實驗室。
香精的調配問題上肖恩其實稍微夸大的億點點,上千種香精是有,可真正能用到白蘭地勾兌上,根據不同的品牌,不同的香型,其實就那么七八種。
為了確認這款酒的香氣,肖恩從昨天開始就不吃任何辛辣等刺激性食物,早上開始便只喝清水,不讓任何異味刺激到自己口腔的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