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殿下體諒老臣的良苦用心,殿下您有什么話,直說吧。”
“子初伯伯,侄兒想問問您,父皇這般安排對侄兒而言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他敢如此直截了當的問,可見與拓跋子初已不是第一次交流。
后者坐在轎子里沉默良久,換了個話題反問道“殿下你可知道陛下心中的信仰是什么。”
“是佛祖吧。”
“不錯,有了佛宗的支持,陛下才能坐穩皇座三十年。”
“是,但侄兒想知道”
“言盡于此,你應該已經明白了”語罷,四名轎夫突然加快了速度,載著拓跋子初的轎子往前去了,快速遠離了大皇子。
后者停在原地,喃喃自語“我應該明白了明白什么子初叔叔伯伯每次都是這樣,話說一半從不道明,讓侄兒猜的好辛苦。”
同一時間,拓跋烈與東方長青肩并肩行走,東方長青四十歲出頭,比拓跋烈年長十歲,卻一點都不顯得老邁,兩人站在一起,虎虎生威,都是氣度不凡的樣子。
他穿著一副貼身的魚鱗甲,左臂抱著頭盔,紅色的披風拖在身后,隨風飛揚如同一面旗幟,與拓跋烈一起站在光明殿出口面積達幾千平方米的寬敞平臺上,微微笑道“殿下,是否現在便去軍中看看,以后軍隊的事物主要還是您來負責,長青從旁提醒兩句便好。”
“不不不,長青將軍不必介意本王的身份,您是禁衛軍正統領是永遠不變的事實,本王絕不會越雷池一步。只希望咱們互相配合,互相幫助,能夠真的將皇城的守衛做到極致。”
“殿下說笑了,長青年過四十,真說起來已到了告老還鄉的年紀,是該帶帶新人了。”
“四十歲正值龍虎之年,長青上將軍又是父皇他老人家最信任的人,若真是離開軍隊也必然是另有重用,絕無可能告老還鄉的。”
“東方長青蒙受陛下鴻恩,感恩戴德,陛下讓長青做什么,長青就做什么,絕無半點托辭,現在陛下既然封殿下為副統領,長青理應幫助殿下快速熟悉、接手軍中事務,殿下您說呢。”
“如此說來,有勞長青將軍了。”
“微臣為陛下做事,陛下怎么交代的,微臣就怎樣做,殿下無需多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