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現在我牛了,以后你見了我也得恭敬一點,別覺得自己是個什么常務副廠長,就在我面前得瑟。老子我現在是學術超新星,光芒四射的那種,小心我把你的狗眼給晃瞎了。”
王梓杰拍著唐子風的肩膀,一臉欠揍的表情。
“行了,王教授,你就別得瑟了。我也就是找不著一個代言人,才勉為其難讓你出來說話,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學者了?就你寫的那些文章,哪有一點學術味道,包娜娜寫的東西都比你有水平。”唐子風不屑地評論道。
王梓杰不干了,叫板道:“啥叫沒有學術味道,你知道啥叫學術味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好歹也是和一位青年經濟學家在上下鋪睡過四年的好不好?”唐子風說,他和王梓杰是大學時候的同鋪,這就算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
“嗯嗯,你說得太有道理了!”王梓杰敗了,自己就夠不要臉了,可在唐子風面前,自己簡直純潔得像只小白兔一樣。
“老七,我花這么多心思把你培養成‘者名’的經濟學家,不是讓你在我面前得瑟的,而是讓你替我在其他人面前得瑟的。下個月,我準備去和滕村市政府談并購滕機的事情,你要陪我一起去,知道嗎?到時候,我們臨一機能不能用最低價把滕機拿下,就看你的名氣夠不夠大了。”
唐子風走到王梓杰的辦公桌前,一屁股坐下,把腳架在桌上,頤指氣使地對王梓杰說道。
“知道了,唐廠長。”王梓杰長吁短嘆。
他能夠有今天的名氣,還真是得益于唐子風的指點,像自己出錢贊助課題造勢這種下三濫的招式,也就是唐子風能想得出來。可別說,還真是挺好使的。作為被唐子風一手策劃包裝出來的青年學者,在唐子風需要的時候,他除了乖乖地去給唐子風當托兒之外,還能有其他的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