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說出沒打算現在就要了大喬的時候,大喬松了口氣。
尚未經歷人事的女兒家,還不知道男女之間的趣味,總會希望那種事情發生的晚一些……
雖然終究躲不過,然而能晚一天發生畢竟是好的。
摟著大喬仰臉望著天空,呂布說道:“今晚的月兒很圓,希望我攻破皖城的那天,月兒還是一樣這么圓。圓圓的月亮下成就好事,也能博個更好的彩頭。”
大喬羞臊的渾身燥熱,哪還有心思聽他說這些。
雖然還沒有和呂布發生什么,可對于她來說,重要的地方已經被摸過,與發生過什么也沒多少區別。
摟著大喬在帳外站了一會,呂布說道:“小姐還是早些睡吧,大戰將要來臨,雖然你們只要在軍中靜等,每天喊殺陣陣卻也不會過的太安穩。”
呂布吩咐她回去歇著,大喬輕聲應了。
她告了個退正要回帳篷,呂布往她臀兒上輕輕捏了一下。
大喬吃了一驚,連忙回頭。
只見呂布壞笑著說道:“我給小姐松一松肌肉,等到寵愛的那天不至于太緊繃,別把我給夾住松不開才好。”
呂布再次提起男女間的那點事,大喬稍稍退去紅暈的臉頰又浮起了一片紅潮。
她低著頭不知究竟該離開還好,還是該繼續面對呂布才好。
呂布卻哈哈一笑,轉身離開。
等到呂布走遠,大喬才松了口氣返回帳篷。
“姐姐剛才和溫侯在說話?”才進帳篷,里面就傳出了小喬的聲音。
“你都聽見了?”大喬問道。
“嗯!”小喬輕聲回應。
“既然聽見,怎么不出去?”大喬嗔怪著說道:“讓我獨自一人面對他,被他好一輕薄。”
“我出去,難道姐姐就不被輕薄?”小喬回道:“我不出去,只是姐姐一人被輕薄,要是出去了,無非姐妹倆一同被輕薄。”
小喬說的也是在理,大喬悠悠的嘆了口氣。
“姐姐為什么嘆氣?”小喬詫異的問了一句。
“你我姐妹以后跟了呂溫侯,可他如此輕薄,我們該怎樣才好?”大喬說道:“嫁給這樣沒個正經的夫君,真的好愁……”
“呂溫侯雖然沒個正經,卻也只是在我們姐妹面前。”小喬回道:“姐姐也不用發愁,至少他不會在外人面前對我倆輕薄。”
“妹妹好像已經坦然了。”大喬問道:“是不是離開家的前一晚已經被他輕薄慣了?”
“身為女兒家,生來就是要被輕薄的。”小喬幽幽說道:“我和姐姐都是女兒家,嫁了夫君終究是要被輕薄的。即便不是嫁給呂溫侯,難道嫁給別人,還會好了多少?”
小喬說的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大喬卻總覺得哪里不對。
可她卻怎么也想不到究竟哪里出了問題。
“早些睡吧!”不知該怎么說了,大喬只好招呼小喬睡下。
“我早就睡下了。”小喬回道:“只是聽見姐姐和溫侯說話,才沒有睡著。”
大喬沒有吭聲,她想到了呂布剛才說的那句,攻破皖城之日,就是與她交合之時。
既然要嫁給呂布,大喬當然希望他能順風順水。
可出于女兒家的矜持,她又希望日子過的慢一些,至少慢到足夠讓她做好獻身給呂布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