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陣營和白眊軍的衣甲式樣與軍中將士有著很大的區別。
建立了解煩兵,呂布當然也會給他們確定新的衣甲式樣。
呂布讓衛士去請了個畫工,依照他的描述,畫出了一副新式衣甲的模樣。
看著圖樣上的衣甲,孫策贊嘆道:“溫侯果真是神人,居然能在陷陣營和白眊軍的衣甲之后,又弄出這樣精致的鎧甲和戰袍。”
“將士從軍,首要的當然是追隨我們征戰天下。”呂布說道:“衣甲是將士的臉面,更是我們的臉面。要是他們穿的像個流民,誰還會認為我帶出來的是一支戰無不勝的威武之師?”
“溫侯說的是。”孫策應了一聲。
呂布隨后又吩咐:“從今天起,你的事情可就多了。不僅要每天陪在我左右,還要去操練解煩兵,不知你能不能擔負的起來?”
“但凡是溫侯安排的事情,我必定每一件都給做到。”孫策想也沒想,就回應了一句。
顯然很滿意他的回復,呂布微微一笑說道:“你去軍營操練兵馬好了,我不出征的時候,身邊也不太能用得著你。堂堂將軍,居然做些衛士做的事情,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多對不住你。”
“溫侯是當世英雄,哪需要理會外人怎么說?”孫策回道:“我知道溫侯怎樣,溫侯也清楚對我怎樣,還不就是已經行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呂布笑著對他說道:“別人不會說你,只會說我。天色不早,明天一早開始操練解煩兵。我不招呼你,你也不用往這邊來。”
“我不在這里,溫侯身邊由誰照應著?”孫策問了一句。
呂布想了一下,向他問道:“我聽說你有一位三弟,名叫孫翊的。”
“溫侯是說叔弼?”孫策問道。
“好像表字就是這個。”呂布并不知道孫翊的表字,只是隱約記得好像有這么個人物:“我聽說他的武藝不俗,把他留在身邊應該適用。”
“叔弼年紀還小,今年不過十五歲,我擔心他不太懂事,惹怒了溫侯。”孫策回道:“要說武藝,他倒是和我相當。”
“不過十五歲,武藝就能與伯符相當。”呂布說道:“再過幾年,他再長大一些還得了?”
“溫侯謬贊了。”孫策回道:“要是論起武藝,三個我也不是溫侯的對手。叔弼那點微末本領,豈能入了溫侯的眼?”
“武藝再好沒人幫襯,又有什么用處?”呂布說道:“征伐天下,總不能我一個人提著一桿方天畫戟就給打下來了?”
“我明白溫侯的意思。”孫策回道:“其實我倒是覺得二弟更加乖巧,有他在溫侯身邊伺候,我也放心。”
“太乖巧的我可不敢用。”呂布笑著說道:“當年魏續、侯成等人在我面前也是乖巧,到最后企圖出賣我的就是他們。”
“溫侯的意思我明白了。”呂布不肯用孫權,而是要用孫翊,孫策不敢再多說,當即答應道:“明天一早,我就讓三弟來溫侯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