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隨從帶著一隊袁軍,抬著二十斗金珠來到岸邊。
袁軍兵士正要把金珠送上船,等在穿上的徐州軍士兵喊道:“你們都停下,讓他倆把金珠抬上來就好。”
帶著這隊袁軍來到的,是袁紹手下將軍韓猛。
“這么多金珠,他倆抬著得到什么時候?”韓猛沖著船上的徐州軍一瞪眼:“我們跟著過河,還能幫忙把金珠抬過去。”
“凌將軍說了,除他倆之外,任何人不得上傳。”徐州軍士兵根本沒有理會韓猛兇狠的眼神,對他說道:“要是有人企圖跟上船,我們只好把船給劃回去,金珠不要也沒什么。”
徐州軍士兵顯然是得到了凌操的吩咐,所以才會把話說的這么硬氣。
韓猛也是沒有辦法,只好讓士兵們把金珠放下。
兩名隨從抬著金珠,一斗一斗的送到船上去。
等到金珠都送上了船,倆人隨后也要跟著跳上去。
哪知道那個徐州軍士兵對他們說道:“你倆也不用過河去了,多兩個人,我家將軍要送人回來的時候還會多些麻煩。”
被徐州軍阻攔,兩名隨從只好眼巴巴的看著船只離開河岸,往對面駛去。
船只快要靠上岸邊,對岸又出現了一隊徐州軍。
他們從船上取下金珠,抬著往岸邊的軍營去了。
河岸北面,韓猛看著徐州軍抬走金珠,狠狠的瞪了兩個隨從一眼:“要是逢元圖回不來,你倆也不會好過。”
兩名隨從戰戰兢兢的哪敢說話,只是不住口的答應著。
河岸對面,徐州軍兵士抬著金珠來到了凌操的帳篷。
帳篷里除了凌操,周瑜也在。
他們把金珠送了進來,凌操對周瑜說道:“周將軍,二十斗金珠,請過目。”
“沒什么好過目的。”周瑜回道:“你回頭帶百十個人,把金珠送到彭城去,交到府庫。”
“送到彭城?”凌操一愣:“難道周將軍不打算留下?”
“我留這些做什么?”周瑜說道:“留下金珠,要是被楚侯知道,說不準會認為我們懷有二心。倒不如交到府庫,到時候由楚侯決定該怎么使用。”
“送到彭城也就算了,周將軍怎么要我去?”凌操不太情愿的說道:“我在將軍身邊,不管怎樣,總是還能做一些事情。回到彭城,等我再回來的時候,將軍與袁紹或許都打完了。”
“沒有那么快。”周瑜說道:“等你回來的時候,雙方還不一定開戰。我看袁紹那架勢,應該是在找最好的時機過河。時機沒有到,他絕對不會輕易下令出擊。”
“周將軍要我什么時候走?”凌操問道。
“先把逢紀給放回去,然后你就帶人護送金珠返回彭城。”周瑜說道:“別忘了快到彭城的時候,派個人去一趟楚侯那里。把這邊的事情都給楚侯說了,尤其是金珠,一定要和楚侯說清楚,請他決斷。沒有等到楚侯的回復,你也不用急著回來,就在那里恭候好了。”
“送都送回去了,難道楚侯還會給送回來不成?”凌操說道:“我還是送到彭城,然后即刻趕回來好了。”
“要你在那里等著,你就只管等著,說這么多做什么?”周瑜說道:“楚侯怎么打算我不知道,可我需要你在那里等候回復。”
“我明白了。”雖然不是很清楚周瑜為什么這樣安排,凌操也只能答應了一聲,告了個退,離開他自己的營帳。
金珠已經送到,可逢紀卻還不知道。
沒有得到凌操的回復,他仍然在提醒吊膽的等著。
正在坐立不安的時候,帳外傳來隨從的聲音:“逢公,凌將軍求見。”
“還不快請!”聽說凌操來了,逢紀眼睛一亮,趕緊吩咐隨從請他進來。
隨從領著凌操走進帳篷,逢紀迎上來問道:“凌將軍,那件事怎樣了?”
“逢公真的這么急著過河?”凌操說道:“要知道,一旦過河,再想回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