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呂布沒打算現在就告訴他菜肴的做法,張世平也不敢多問,又向他問了一句:“不知楚侯什么時候可以讓我經營煤票?”
“所有的一切都等酒樓建成。”呂布說道:“你把酒樓建造起來,我當然會告訴你該怎樣經營。”
起了個大早,來到呂布的住處,居然只得到個鍋灶的制作方法,張世平對此行的結果并不是十分滿意。
可是呂布不肯說更多,身為商賈的他也不敢多問,只好收起圖,向呂布問道:“敢問楚侯,接下來我還要做什么?”
“你想不想成為天下最富有的人?”呂布嘴角浮起一抹笑容,突然這么問了張世平一句。
張世平原本就是商賈,商賈唯利是圖為的就是錢財,只不過他不像一些小商賈那樣只會看重眼前利益,懂得什么樣的錢該得什么樣的錢不該得,所以才在呂布這里混的風生水起。
說起愿不愿意成為最富有的人,張世平先是愣了一愣,隨后對呂布說道:“但凡經商之人,又有幾個不想成為天下首富?”
“只要你想成為首富,事情就好辦了。”呂布說道:“先把頭一家酒樓經營起來,等到將來做的好了,酒樓遍地開花,只是坐在家里,每天收益都比你四處亂跑來的更多。”
“楚侯說的我都明白。”張世平躬身應道:“可是只經營酒樓,我實在是想不到怎樣才能成為天下首富……”
“只是經營酒樓,其實已經可以辦到。”呂布對張世平說道:“不過經營過于單調,即便做了首富也不穩當。我后續還有不少事情讓你去辦,尤其是農莊工廠。等到這些辦起,你就不會再看得上區區煤炭。”
“農莊、工廠?”張世平咽了口唾沫,他雖然沒有聽說過這些,卻也能想得到必定是極其賺錢的去處。
他對工廠還沒什么概念,但是農莊卻能聽的明白,肯定是要劃走許多土地。
既然呂布要讓他成為天下首富,劃撥走的土地當然不可能太少。
或許到時候整個天下的土地,多半都得經他的手貨賣其中種植出的谷物和桑麻。
“怎樣?”張世平一臉錯愕,還沒從呂布描繪的藍圖里醒轉過來,呂布向他問道:“有了這些,你能不能成為天下首富?”
“能!當然能!”張世平趕忙回道:“只是不知楚侯為什么要扶持我,而不是其他人…·”
“原因很簡單。”呂布說道:“你懂得利益均沾,而且還是在我最危難最需要錢的時候來到徐州,僅僅這兩條,我就沒有道理扶持別人。從你當初來到徐州為我貨賣牙膏的那一天起,你已經和我綁在了一起。雖然我能給你無盡的財富,也會通過你賺取征伐天下的利益。可我也有件事得明確的告訴你,在許多人看來,你張世平已經是打上了徐州的烙印。無論你到哪里,別人見到你,最先想到的就是徐州就是我!”
呂布說的這些并不是聳人聽聞。
張世平早就發現這種情況正在出現,所以他最近這些日子已經不是太經常親自到外面營生,多半是把事情交代給手下的人去做,他則從中把控,做些決定性的決策。
“說句實話,你有沒有想過要脫離徐州?”呂布突然向張世平問了一句。
張世平回道:“回楚侯話,徐州是我賺取利益的根本,我怎么可能脫離這里?”
“你應該知道,我問的并不是這個意思。”呂布說道:“和我綁在一起,一旦徐州哪天被人給滅了,你賺取的財富可就都成了鏡中花水中月,浮華富貴也會隨著我的失敗而成為一場云煙。”
“楚侯文治武功天下無敵。”張世平回道:“天下豪雄雖然不少,可我卻覺著應該賭一場。”
“就像是你當初賭劉玄德一樣?”呂布微微一笑,對張世平說道:“我知道你早年曾資助過劉玄德,所以他后來才能壯大到如此之快……”
“回楚侯話,我早年確實是資助過劉備,可沒想到他居然一事無成,只知四處逃跑。”張世平說道:“如今想想,那些錢財都是打了水漂。”
“你也知道劉玄德和我有仇,我是非殺他不可。”呂布對張世平說道:“從今往后,還是不要和他有太多接觸才是。”
“楚侯交代的,我一定銘記于心。”張世平趕緊起身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