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位老人一身白色長袍,精神極好,那寵辱不驚的樣子倒有幾分高人的形像。
這就是劉華明的師兄,余銘文,兩人年輕的時候,曾經一同拜入某中醫高手門下修習醫術。
憑心而論,余銘文的醫道天賦要遠遠的高于劉華明,所以劉華明對他這個師兄的醫術欽佩的很。
“你也在。”
劉華明一眼看到室內的蘇北辰,臉色一變,微微的有些不大自然,他跟蘇北辰向來不對頭。
尤其是前一次京城三診堂的人一同去挑戰蘇北辰,結果大敗而歸,他狼狽的甚至連自己家傳的牌匾都丟了。
所以劉華明對蘇北辰有恨意這也是能理解的,只是他不明白的是,薛家明明跟蘇北辰不對路,蘇北辰怎么可能這么好心的來為薛幼薇看病?
“既然來了,那就請余老給幼薇一道看看吧。”薛青山淡淡的說道。
“這……師兄,勞駕您出一次手了。”劉華明轉身有些猶豫的說。
他這個師兄的醫術是不錯,高到足以能讓劉華明瞻望的地步,但是他有一個怪脾氣,就是他跟別人看病的時候,別的醫生不能插手。
如果別的醫生插手的話,他就認為病人的家屬相信不過他的醫術。
果然,余銘文冷哼一聲道:“既然已經有高人來這里了,我看我就沒必要看了。”
蘇北辰眉頭一皺,看來又是一個很自負的家伙,不過余銘文的名頭他也聽說過,是北方某地一代名醫,名聲很顯,他的醫術要高于劉華明,是有真才實學的。
“師兄……”
劉華明嚇了一跳,他知道他師兄的脾氣,只是他這脾氣在一些老百姓前面就算了,在這里是行不通的,因為這是在薛家。
果然,薛青山的臉色不大好看,他冷哼道:“劉醫生,尊師兄子好大的架子啊,御醫的架子也沒他高。”
“薛老,我師兄的脾氣就是這樣,你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劉華明連忙陪笑道。
“我架子高,是因為我醫術高,受不了我脾氣的,大可以不來找我看病。”余銘文傲然道。
薛家人的臉都沉了下來,見過狂妄了,但是沒有見過像余銘文這樣狂妄的,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們薛家的面前擺出這樣的架子。
蘇北辰眉頭皺了一皺,對余銘文的印像馬上大打折扣,先不說他這個人醫術如何,單是他這一幅老子是醫道高手,天下舍我其誰的模樣就讓人看得相當不爽。
他淡淡的說:“醫術是用來救死扶傷的,不是讓人拿來擺架子的,天下萬物,唯德至上,這個淺顯的道理,余醫生不會不懂吧。”說著蘇北辰還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蘇北辰稱他為余醫生,并不稱他為余老,這就是在提醒他,不要忘了做為一名醫生的本質是什么。
“放肆,你是什么人,我余銘文做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后輩來教訓。”余銘文喝道。
“余醫生,這里不需要你了,有蘇醫生就夠了。”余玲皺皺眉頭道。
不過說實在的,這個余銘文實在是太張狂了,就算是鄭老來到薛家,也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
哪怕余銘文的名聲再響,也不過是一個醫生罷了,這么做太無理取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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