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朱五:“……”
他倆有些不同意,外人不了解朱七的情況,做為自家人,他們還能不清楚?
朱七這次會考上秀才,完全是個“意外”,否則就憑朱七只會死記硬背的腦子,能考上才怪了。
兩方僵持不下,連女人們都加入了討論,各抒己見。
其中,柳氏大概也非常擔憂,因為如果朱七去了州學,那必然是要離開安九鎮的,到時候不就只留下了大寶、二寶嗎?
那么小的兩個孩子,她肯定不放心他們單獨去鎮上讀書。
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她難得的開了口,悶悶地說道:“岑先生不是挺好的嗎?他要不好,老七也考不上秀才了。”
“是啊,娘,我覺得這事太不地道了。”朱大接了過去,這是昨天晚上,倆口子商量過的,“岑先生把老七教成了秀才,結果我們翻臉不認人,就把老七送到州學上去了,那岑先生要知道了,豈不會怪我們?我們家大寶、二寶今年還要去他那里念書呢。”
把人得罪了,再把大寶、二寶送過去,他兩兒子就得吃苦頭了。
別看朱七平時不怎么愛說話,但若真的事關他兒子,他還是挺操心的。
做為父親,沒有一個人希望自己的兒子吃苦。
“三哥不是說了嗎,當時岑先生也說了,這事我們家自己定。”朱四說道,“這是好事情,他哪里會生氣?七老要是能夠往上走,岑先生這臉上也有光,不僅教出了一個秀才,還教出了一個舉子,甚至是進士……進士可就能當官了,那多榮譽啊!”
那炫耀的語氣,就好像朱七真的當官了似的。
葉瑜然嘴角一抽抽:你們是不是忘記朱七是傻子了,還真敢想!
這一刻,似乎所有人都忘記朱七是“傻子”的事情了,就好像他真的是個讀書天才一般,不管去哪里,都能夠“成材”,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一個“秀才”功名,讓他們完全忽略了事情本身。
讓人意外的是,這次朱老頭居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就連朱大、朱二讓他說兩句,他也是:“啊,這事啊……這事我又做不了主,聽你們娘的!”
葉瑜然:“……”
你喝了酒,差點把兒子、姑娘給“許”了出去,那時你怎么不知道聽我的?
不過朱老頭不給她添亂,她也樂得輕松。
自己往前跑,老有一個拖后腿的,次數多了,她也挺心累的。
一群人討論來討論去,都沒有結果,只能再次望向了葉瑜然,問她這事要怎么辦。
“行,那我就總結一下,”對于眾人的目光,葉瑜然已經習慣了,她道,“你們主要分成了兩派,一派以老大為首,認為岑先生既然能夠教出一個秀才公,那就能夠教了一個舉子,所以不希望老七做‘忘恩負義’的事情,得了一點成績,就攀了高枝,不要岑先生了,對嗎?”
朱大點頭:“嗯,我是這個意思。”
“一派呢,以老四、老五為主,”葉瑜然望向了朱四、朱五,說道,“你們覺得,岑先生不會為這件事情生氣,老大的擔憂是多余的。覺得老七既然能夠考中秀才,那就肯定還能往上升,想要他去州學,再考一個舉子,甚至考進士,當官,對嗎?”
朱四、朱五沒覺得哪里有毛病,點了頭:“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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