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達列夫你這個該死的魔鬼該死該死該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橘政宗徹底抓狂了,他仰起脖子瘋狂咒罵,可很快巖漿黑焰澆身,就只剩下凄厲的慘叫。
十來分鐘后,老東西又要一副蹬腿架勢,路明非貼心的再度拿出針劑,為其注射腎上腺素。
就這樣周而復始循環七次,整個狂虐過程持續了整整一個半小時。
橘政宗整個人都已經被燒到體無完膚,渾身潰爛的讓人下意識想到某些很有味道的事物。
橘政宗的精神已經完全混亂,只剩下沙啞的嘶鳴聲。
“別睡著啊老朋友,再給你點刺激的”
路明非視若珍寶的又從身上拿出一袋袋白鹽。
一把將白鹽包裝封口全部撕開,然后將其傾灑在橘政宗糜爛的肉身上。
原本幾乎要垂死的橘政宗猛地仰起頭來,像是一只被硬生生榨出力氣的雞,再度發出崩潰的慘叫聲。
“殺了我求求你求求你邦達列夫我真的要承受不住了殺了我啊啊啊啊啊”
橘政宗哭的撕心裂肺。
傷口上撒鹽的痛苦實在讓他痛不欲生。
他現在無比懊悔,為什么當初要答應邦達列夫的交易,為什么在那個雪夜自己僥幸沒被打死,為什么不趁此機會隨便找個國家過上隱姓埋名的安穩生活,為什么非要再去日本招惹對方
為什么為什么這尼瑪到底是為什么啊
“堅持住啊赫爾佐格博士你那么能隱忍,只要能登上王座,哪怕讓你成為一只蛆蟲,你都非常樂意,區區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路明非賣力的在橘政宗渾身傷口上傾灑白鹽,一副干勁十足的樣子。
沒多久男孩就干的渾身冒汗,不過卻滿臉欣慰,就像是勤勤懇懇的老農在田地里勞作后,等待著來年新的收獲。
“你,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啊”
橘政宗徹底崩潰了。
為什么一個人的執念可以這么深,干脆殺了他不好么為什么要這么折磨他
“因為我對你恨得深沉啊,我親愛的赫爾佐格博士。”
“你知道么這些年來我可是對你日思夜想啊沒有一天不想念你,我無數次想象著你的模樣,甚至憑空都能把你畫出來,你知道這是為什么”路明非嗓音沙啞的說。
“為,為什么”
橘政宗戰戰兢兢的問。
“為什么,對啊,到底是為什么呢為什么我會對一個人恨之入骨,恨不得生生剝了你”路明非咬牙切齒。
這一刻他不再是偽裝的邦達列夫,他就是自己,甚至就是曾經那個如鴕鳥般的少年。
“因為你曾讓我在一夜之間失去一切啊”
路明非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瘋狂的恨意。
他咆哮著,用手里的折刀一遍遍剝離著橘政宗的血肉,宣泄著對這個老東西的恨意。
上一世繪梨衣的死去成為路明非心中永遠的痛。
紅井里,他玩了命的對那根寄生物發泄,可那個東西已經是個死物,哪怕小魔鬼給他遞上很多工具,他用錘子猛敲,用電鋸切割,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哪怕他與路鳴澤交換四分之一的生命,最后借助天譴武器,將化為新白王的赫爾佐格轟殺,可那種宣泄真的沒有快感。
赫爾佐格化作的新白王死的太快,被天譴轟殺的瞬間,可能在對方的精神意識里就像是被馬蜂蟄了一下,然后就徹底失去了知覺。
媽了個逼的,這個將我的繪梨衣禍害至死的罪魁禍首怎么能死的那么痛快。
路明非又從身上拿出一枚枚長釘,甚至還有錘子。
他將橘政宗腐爛的身體拎起來,貼靠在大殿的墻壁上。
先從肩膀開始,用長釘將其貫穿,另一頭狠狠釘射在墻壁上,將其整個人暫時固定好。
這些長釘上同樣淬有汞物質,伴隨著劇烈的腐蝕,路明非像是趁熱打鐵,將一枚枚長釘紛紛釘在橘政宗的全身各處。
他將老東西的雙臂伸展平直,雙腿并攏,組成一個懺悔的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