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洪昌說出松北大學城那邊的地址后,他倆馬上就意識到這是泛海太子爺那邊有事了,難怪徐洪昌會如此急迫的中途結束了飯局。
“這個電話,我等了一年半啊……”徐洪昌很感慨,甚至聲音都有些變了調,這在張恩培和洛子閣的眼中來看,卻是相當的不可思議了。
畢竟,徐洪昌這些年來操盤的案子小的都是幾億上十億的,最多甚至還有過百億的投資,但每次案子談成了之后他最多都只是在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卻從沒有如此感慨和激動的時候。
跟了徐洪昌多年的這對助理和秘書,怎么都想不明白太子爺的一個電話,意味著的是什么。
五十多分鐘后,添越開到了川菜館斜對面的馬路邊停下,徐洪昌給陳敬之發了個信息,沒過多久又借口上廁所的陳敬之就出來了。
在車外等候的張恩培和洛子閣快速的打量著這位太子爺,盡管他們早已看過多方的照片了,但還是想從真人身上來分辨一下,畢竟他們始終都覺得陳敬之看起來太普通了。
還是有些失望,本人和照片沒什么區別,只是為人似乎十分的溫和,在路過他們兩人身邊的時候陳敬之含笑點了點頭,然后就朝著車窗里的徐洪昌叫了一聲“徐叔”
“沒打擾你吧,徐叔”
徐洪昌擺手說道:“沒什么大事,不是說了么,就是吃吃喝喝而已,飯么什么時候都能吃的,來見你可不一定什么時候都能見上的”
陳敬之撓了撓腦袋,說道:“我一個學生哪里有事能打擾到徐叔啊,天天就是上課吃飯而已,日子實在是簡單的很,不過這回是有點事要麻煩你了”
“你說,我聽聽看”徐洪昌并沒有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說不管什么事我都會上刀山下火海的給你辦了,這個段位的人說話向來都會有三分余地的。
“這家川菜館的老板姓馬,川中人,在這邊生活好幾年了,有個七歲的兒子想要在這里上小學,但你知道的,這對沒戶口又沒房子的外地人來說,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徐洪昌聽聞就“嗯”了一聲,似乎完全沒覺得陳敬之找他辦這點小事有什么不可理喻的地方。
“我交代下去,三天左右吧,應該就有消息了”
陳敬之笑道:“別提我的名字……”
隨后徐洪昌和陳敬之就又聊了一會閑話,等到他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以后,里面傳來了陳小樹說“你掉在糞坑里淹死了么”后他才推開車門告辭了。
臨走的時候,陳敬之站在車外忽然回過身,低下腦袋跟徐洪昌說道:“有句話,我想和徐叔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