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兒剛嘔吐完,雖然已經洗漱過,但嘴巴仍殘留著一股子淡淡的酸味,并不好聞。
“林黛兒,你不想死馬上松手。”
沈墨川蹙起英氣的劍眉,嫌棄地伸手推她,脖子一個勁地往后仰去。
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她竟然用過的嘴來強吻他!
林黛兒拼盡全力把沈墨川推倒在流水臺,雙手死死地纏住他的脖子。
她就像是纏繞大樹的藤蔓,又像是青蛇誘惑著法海,她吊在他的身上,硬是不肯撒手。
沈墨川自以為高人一等,那她也要弄臟他,嘗一嘗污穢的味道。
一個勁地往深域探去,在他的領地抵死糾纏......
漸漸地,沈墨川的眸光變得幽暗迷離,呼吸開始變得深沉,泛起微微的急促。
男性的炙熱體溫透過兩層衣料燙著林黛兒。
她察覺到沈墨川不對勁,立刻松開他,警惕地往后退了好幾步。
寒霜遍布沈墨川冷峻的臉龐,那雙眼射出無數把淬了毒的利刃朝她刺來,要把她射得千瘡百孔。
“林黛兒,你想死是吧?”
整個洗手間的溫度都降到冰點。
林黛兒抽出濕巾擦拭濕潤的紅唇:“沈墨川,你沒必要擺出被我玷污的高冷樣,你的身體可是相當誠實。”
說話間,她的視線緩緩掃過他下面:“明明對我也起了歹念,偏要裝得一本正經,你果然是偽君子。其實你和張楷沒什么兩樣,我都瞧不起你們。”
沈墨川面色陰沉到極點,散發著嗜血的煞氣。
林黛兒驚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
她不敢和沈墨川再糾纏下去,彎腰撿起丟在地上的手提包走人。
剛走兩步,后背有股極其可怕的氣壓襲來,她不由地加快步伐。
人還沒走出洗手間,沈墨川粗魯地從后面擒住她的脖頸,就像老鷹抓小雞般把她拎起來。
林黛兒驚恐地抬手拍打他:“沈墨川,你放開我,你要做什么?”
“如你所愿,睡你。”
沈墨川氣勢森然地推開一個房門,粗暴把她扔在偌大的床上,不顧她的反抗強行按在身下。
林黛兒后悔極了。
剛才她直接走人多好,干嘛要去招惹沈墨川這個神經病。
她推著沈墨川結實的胸膛,找到空隙就要逃走,身子剛坐起來,后腦勺的長發就被人從身后拽住。
“啊!”林黛兒脖子往后仰發出痛吟聲:“沈墨川,我可是殺死你弟弟的人,他就是死在我的身上。”
沈墨川陰沉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尤其恐怖。
他抓住林黛兒的頭強行按在枕頭:"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碰你,才故意激怒我。不過你要失望了,我這人向來百無禁忌。"
那件單薄的紅裙經不住蠻力的撕扯,碎裂成兩半......
在林黛兒陷入絕望之際,驚喜地發現床頭柜有個煙灰缸。
她邊用力推著沈墨川,邊伸手往煙灰缸探去。
沈墨川動作停頓了下,墨瞳閃現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你沒有過?"
林黛兒緊咬后牙槽抵住疼痛,手朝著煙灰缸的方向探去,只要往前一點,再往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