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還問,他家先生是不是有問題,要是回答了,先生真的要整慘了他不可。
林黛兒見伍左不說話,也就沒說了。她默默地來到水邊,伸手想摸一摸。
水溫是冷的,還是熱的,一抹把她的手指都凍得刺疼。
于是,她更加肯定沈墨川就是有病。
沈墨川如魚在水里游弋,姿勢瀟灑利落,游了約莫十分鐘,他緩緩地起身。
那天生白皙的皮膚都凍成粉紅色,身上掛滿晶瑩的水珠從飽滿的胸肌往下滑落,最后沒入黑色的泳褲。
讓人忍不住想過往里看得更清楚......
打住,打住!
林黛兒回過神來,朝著已經到了面前的沈墨川彎唇瞇眼笑起來:“沈先生。”
人一靠近,就帶來滿身的寒氣,凍得她都打了一個哆嗦。
沈墨川閑適地張開手,垂眸用那種居高臨下的目光審視著她。
林黛兒很快就反應過來,從旁邊拿起浴袍幫他穿上。
兩人靠得很近,他的頭發又是濕漉漉的,水珠沿著發絲不斷地往下掉,滴落到她的臉頰上,她的脖子。
好冷啊!
接下來,沈墨川做了一個極其奇葩的事,他低頭靠在她的肩膀,染濕了她外套一大片。
她心疼得雙眉緊緊地皺在一起:"沈先生,這是香家高奢定制款,我最貴的外套呀!"
因下午要去見一位大客戶,她才舍得穿上身,這種衣服是一次性消費,不能干洗,弄濕了,弄臟就得扔了。
以她勤儉節約的性格,還打算多穿幾件。
沈墨出見她滿臉心疼,覺得很有趣的,趾高氣揚地命令道:“你脫下來!”
她凍得要命,卻在某人的威逼下,不得不脫下來。
下一刻,沈墨川拿起她的外套擦頭發。
她瞬間瞪大眼珠兒,心肝兒抽疼了下,還有他這是什么操作?
毛巾擦拭頭發不香嗎?
不過沈墨川也只是逗一下她,把她的外套弄濕了一大半,就隨手扔在旁邊的椅子,拿起毛巾擦拭頭發。
林黛兒無奈地坐在他的面前,哭喪著臉問:“沈先生,你在報復我。”
沈墨川伸手用力地去扯著她的臉頰,這張臉假笑難看死了,皺著眉也難看死了。
他一針見血地說:“因李俏俏事件,你敲了傅斯年的竹竿,要了百分之五的股份,你還會在乎一件外套?”
她繼承了爺爺的良好習慣開始哭窮:"沈先生,你是大門大戶,從你的手指縫隙擠出來的錢,對于我們這種小門小戶來說都是好幾年的年利潤......"
"閉嘴!"
沈墨川狠厲地掃向林黛兒:“明天,我讓人送你十件。”
林黛兒眉毛往上挑起,開心地笑起來,笑得眉飛色舞:"好呀,沈先生果然是大戶人家,出手就是闊綽。"
既然餡餅都落到在她的手里,要是不收下,豈不是天地不容。
沈墨川看破林黛兒的小心思,卻沒有挑破,打開包裝盒吃起烤肉和扎啤。
不過肉冷下來,并沒有多美味。
林黛兒小心翼翼地問道:“沈先生,要不要加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