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冰神色毫不動容,根本沒將葉寒的抗議放在眼中。
“你不單止是個人渣,你還是個該死的色胚。”顧雨冰咬牙嘲諷道。
看到對方那副恨他入骨的模樣,葉寒隱隱猜到,想起在診所里所發生的一幕。
“我那是替媛姐治療,我在替她針灸呢。”
葉寒無奈,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針灸會讓你臉紅?讓你手顫抖?”顧雨冰冷冷問道。
“我那還不是被你嚇的?你們那么大力地踹門。”
“那臉紅呢?也是被我們嚇的?”顧雨冰不依不饒道。
葉寒啞口無言,想要解釋,又不知如何開口。
“我是在替患者治療,不是你所想的那么齷齪,請你不要侮辱我的專業。”若不是不方便,葉寒真想將顧雨冰拉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好好地告訴她,什么才叫做色胚。
看著對方那嘲諷的表情,葉寒知道,他是色胚這個罪名算是坐實了,無論怎樣解釋也沒用。
“怎么?無話可說了?”
“隨你怎么想。”葉寒有些氣不過:“我沒必要向你解釋,再說,就算我是色胚又怎樣?我一沒犯法,二沒違背道德,你管得著嗎?”
“喲嗬,你這算是豁出去了?”顧雨冰眼中的鄙夷之色更濃。
“你們帶我回來,就是為這事?”葉寒語氣不善,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被人當猴耍。
“把你昨天中午在臨君汽車城所做的事情全部如實說出來。”
“臨君汽車城?”葉寒恍然大悟:“是丁家?”
“葉寒,坦白交代是你唯一出路。”顧雨冰猛地用力拍桌子。
“我沒什么可交代的,汽車城的相關視頻,我想你們也已經不止看過一次,自始至終,我都是一個受害者,而且,我也始終沒有動手。”葉寒不慌不亂地說道。
顧雨冰沉聲說道:“葉寒,雖然我不知你是怎么做到的,可這并不代表你就沒事。”
“欲加之罪。”葉寒一聲輕嘆:“有錢還是好。”
“葉寒,注意你的用語,你這是在嘲諷誰?”顧雨冰再次一拍桌子。
葉寒并未被嚇著,心道,這女人,漂亮是漂亮,就是很兇,動不動就拍桌子。
難道她不知道女人經常生氣,會容易老?
要不要提醒她一下?
葉寒很快否決掉這個念頭,反正自己不認識她,兩人連朋友都算不上。
“如實告訴我,你們是怎么做到的?”顧雨冰寒聲問道。
葉寒沒有回答,而是坐在那里閉目養神。
“葉寒,你是不是認為你這樣,我們就沒辦法?”
“我解釋了,你會聽嗎?你心中的天平已經偏向丁家,我再解釋又有什么用?”葉寒緩緩睜開眼。
“你……”
……
醫院里,丁健躺在病床上一動不敢動動,頭皮縫了七針,而且還被診斷有中度腦震蕩。
丁健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他恨那個越野車司機,但更恨葉寒。
“一個小診所醫生,一個廢物,也敢惹我?”丁健表情猙獰,扭曲,恨不得將葉寒二人挫骨揚灰。
“想辦法讓那小子在所里吃點苦,我要慢慢折磨他,讓他后悔活在這個世界上。”丁健吩咐。
“少爺請放心,我已經安……。”助理的聲音戛然而止,驚恐地看著丁健:“少……少爺,你流鼻血了。”
丁健伸手一抹,果然發現自己流鼻血。
看著手中的血,丁健心一沉,忽然想起汽車城那一幕。
難道……。
丁健不敢再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