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上的葉淺雪,看著眼前的一幕,百感交集。
如此沁人心脾的一幕,如一副傳世名畫,精美雋永。
也似冬日的一縷陽光,射在她的心房。
一老一小譜寫著溫馨,幸福。
旋即,她也下了車,蓮步輕移的來到了兩人身旁。
她悄悄的在丁一的大衣兜里放了一疊鈔票,還細心的幫老人整理了下大衣。
可美好的畫面總會有人打斷。
只見車內走下一個青年。
青年搽脂抹粉,妝容甚比女生還要厚。
“你們在我車子后面做什么呢,啊?”青年矯揉造作,捏起了蘭花指,指著丁一,不悅的發問。
丁一眉峰緊鎖。
少年強則國強,梁老這一時代最強音一直沿用至今,儼然是砥礪少年人前進的一大動力,奈何現今卻被作為少年娘則國娘用以抨擊現狀。
曾幾何時,我少年郎鐵血陽剛,肩負書生意氣,揮斥方遒,然時至今日,陰柔之風橫行無忌,少年人慘遭荼毒。
遙想昔年羸弱之時,多少諸侯才為國揮去了‘東亞病夫’這一稱號,可現今,文化的入侵讓這泱泱大國蒙羞。
眼前此人,可謂是雌雄難辨。
丁一嘆息了一聲,扶著老人,緩緩說道:“爺爺,您住哪?我們送您回去吧?”
“這……咳咳,這,我自己回去便是。”
“爺爺……”丁一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了那般,有些許的哽咽:“爺爺,我們正好順路。”
“我都沒說我住哪呢。”
丁一笑了下道:“不管您住哪,我們都順路。”
“爺爺,您要是再推脫的話,等下交警就要來了。”葉淺雪細聲說道。
老人欲言而止,許久,才重重點頭:“這好吧。”
“慢著。”當三人轉身就想離去的時候,青年扯開喉嚨喊了一聲,然后來到三人面前,看了葉淺雪一眼,道:“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刮花我的車。”
葉淺雪秀眉輕蹙:“那你想怎樣?”
“他倆可以走,你留下就行。”
啪。
不等丁一說話,葉淺雪反手就是一巴掌。
被打的青年瞬間懵逼。
“找死。”青年反應過來,掄起巴掌就想往葉淺雪的臉頰煽去。
可葉淺雪快速出腿,直接踢中了青年的褲襠方向。
看著蹲下身子哀嚎的青年,丁一愣住了。
“別忘了我爺爺是誰,對付男人不行,難道我還不能對付一個女孩子嗎?”見到丁一那愕然的目光,葉淺雪撇嘴說道。
此時的她,將葉家千金大小姐的脾氣發揮到淋漓盡致。
最后,她再踢了青年一腳。
青年一陣呻吟,他怎能想到,這女人還帶余揍的。
兩人扶著老人來到了車上,丁一將空調調高了些許之后,苦笑著說:“我以為,你會自報家門,霸氣的說一句話呢。”
葉淺雪黑黑長長的眼睫毛輕輕煽動了下:“我為何要讓人有機會來報仇?”
丁一聳聳肩,隨后,看了下倒后鏡一臉拘謹的老人家,莞爾一笑:“爺爺,您不用拘謹,您家在哪?”
“在……”
老人家說出了一個地名。
丁一點點頭,調出導航。
很快,車內就發出一道聲音:‘您已偏離路線,正在為您重新規劃。’
‘找不到路線,現交給鵝腸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