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者玩的就是人心,白頌靠自己爬到分部長的位置,在這方面只會比神樂更為擅長。
而神樂自己對于外面的除靈師沒惡感,但也談不上好感。
他們賺不賺錢跟神樂沒半円錢的關系。
那些被死變態松山田島拉攏走的人,賺不到錢叫做自食惡果。
其實按照神樂的意思,松山田島是主犯,只要找到他的位置,坐飛機再去揍一頓完事。
那家伙把女人帶到酒店玩那種游戲,變態無疑。
再打一次,神樂鐵定要讓他長教訓,這方面神樂很專業。
至于辦公桌上夾雜著不少吃瓜觀眾的從犯,不把他們逼得出去找兼職,不足以讓他們知道玉蘭街的合作名額有多么的珍貴。
當然,玉蘭街酒吧是白姐姐,接下來究竟怎么安排白姐說了算,他至多幫忙打打下手。
“誒,對了!”
神樂想起自己上來的目的。
“白姐,現在玉蘭街酒吧蠻好,今后只會越來越好,為感謝您對我的肯定與幫助,我買了件小禮物,閉眼。”
說到禮物,白頌長這么大從未收過異性的禮物,她的親生父親也不例外。
她知道神樂昨晚陪早見櫻逛街的事,也知道日向千代不現身的借口越來越少,夾在幾人之間,搞得她像第三者似的。
她要的少,在乎的也就少,暫時持放任的態度。
不過她當真沒想到神樂會給自己買禮物……
白頌輕輕一笑,“雨露均沾是嗎?”
神樂:“……”
果然和聰明的人在一起很無聊。
這要歸功于三面小間諜白井梨衣,白頌便是從她口中得知昨晚神樂去了商場。
雨露均沾……某個老大叔的泡妞理論。
神樂想了想,醉酒那晚過后,他對白頌確實變得積極主動了,干脆不解釋,重復一遍上句話的尾段,“閉眼。”
白頌乖乖把眼睛閉上。
以前的她不愛說話,或者說是懶得為瑣事浪費時間,那股不搭理的勁兒很別扭,說令人厭惡也不過分。
現在她能和神樂聊天,但距離好好聊天還有段不近的路程。
長長的眼睫,小小的嘴唇,是人便忽視不了的白襯衫,以及那雙藏都藏不住的修長美腿。
好想再捏一下她的臉。
神樂又有了使壞的沖動。
誰讓她經常不給面子?
走到白頌跟前,他故意停頓了一會兒,本意是逗逗不給面子的白頌。
不想到對方的耐心與其宅屬性不相上下,足足五分鐘,也無半點動靜。
好吧,神樂敗了,他承認自己熬不過能一坐坐一天的白大店長。
男左女右,神樂抓住白頌的右手,捏巴了兩下,如白瓷般的臉蛋,無比嫩滑,而且Q彈。
他拿出“碎星手鏈”,陽光的照耀下,明晃晃亮晶晶,如同一顆顆閃耀的小星星。
戴上,很順利,白頌的手腕很細,神樂輕松把握,更不用說手鏈。
但是到了系扣,他有點傻眼,隨隨便便就能拆開的東西,怎么到了上鎖的時候這么費勁?
最后還是白頌自己單手操作,才圓滿完成了戴手鏈的任務。
白店長睜開眸子,抬起手腕,一百八十度旋轉,“真漂亮。”
神樂:“你喜歡就好。”
說完他便要轉身離開。
“等一下。”
相處這些天,某人是個什么樣,白頌已有相當的了解。
禮物送得不完美,強迫癥犯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