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任臺長和秦鳴謙走后,閆敏招呼著剩下的五人先行去餐廳。
黃清羅和蔣圓舟兩人落在最后竊竊私語。
“這個任臺長好像對姓秦的很客氣啊。”
“任臺長本身就平易近人吧,對我們不也同樣客氣嗎?”
蔣圓舟身為女人,敏感度自然強一點,她明顯的感到任建明對秦鳴謙態度和他們其他人不一樣。
“你沒見一開始任臺長先是單獨問他辛苦不辛苦的嗎?”
“這我還真沒注意到,可能他走在最前面的緣故?”
“不不不,明顯是對他另眼相待的。”
“他不是被你們內地的官媒點名表揚的嗎?我們港城媒體也報道的,還有這小子不是會寫詩嗎?說不定任臺長是個古詩愛好者,這很正常。”
黃清羅沒有往深處想,就算秦鳴謙和任臺長關系好,他覺著對他也沒什么大的影響,其他三人此刻心中雖然也有猜測,但大致與黃清羅想的差不多,只有蔣圓舟隱隱有些不安。
任建明帶著秦鳴謙來到了旁邊的休息室,進門招呼秦鳴謙和他并位坐下后,又安排秘書倒茶。
“秦先生,感謝你對我們魔都臺的認可啊。”
“任臺長,這話從何說起,應該是我謝謝貴臺給我這個機會才是。”
“哈哈哈,果然如老領導所言,秦先生還真是厚樸謙遜。我原以為寫出《少年華國說》的年輕人一定會如其中所言:‘干將發硎,有作其芒’呢。”
任建明爽朗的笑著,后面的話顯然是充滿著善意的客套話。
“不知任臺的老領導是?再說我的鋒芒只會對著敵人,怎么會對著友軍呢?”
秦鳴謙心中已經有了幾個備選,他認識的高級領導有限,不是他學校的幾個領導,就剩田永言了。
“哈哈哈哈,說的好啊。怪不得秦先生還能寫出‘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之句。”
任臺長之前是浙臺的臺長,升任魔都臺臺長后,跟田永言那一直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聯系,他下午刷到其秘書胡旭光朋友圈發了一條很有意味的詩句,隨后在網上搜索想搜全詩后,居然什么也沒搜到,便以為是胡旭光所作,于是就在微訊上夸其詩才了得,結果胡旭光告訴他是秦鳴謙的作品。
之后胡旭光便打電話給他夸了一番秦鳴謙之后,又告訴他一些關于秦鳴謙HT永言之間的事,聽的任建明震驚不已。
任建明在問得胡旭光田永言空閑時間后,又借由秦鳴謙的事與他通話套近乎,不出所料,田永言很樂意和他講秦鳴謙的事,并且把秦鳴謙送給他的《行路難》拍照發給任建明炫耀。
“原來任臺長的老領導是田。”
“是啊,我之前在浙臺任職的,前年才到了魔都臺。這就別跟我老任這么客氣了,我托個大,跟田一樣叫你秦老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