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一通電話,簡直刷新了他對田永言的認知,在浙省五年,他聽到田永言的笑聲都沒中午幾分鐘多。一提到秦鳴謙,田永言就是滿口的夸贊,雖然沒有叮囑他照顧秦鳴謙,但這種事皆在不言之中。
“任老哥太客氣了。”
秦鳴謙自然知道他這么客氣啥為何,人之常情罷了。
兩人又寒暄了一會兒后,秘書進來告訴他們閆敏和五人已經在餐廳等著了。
“行,那我們就走吧,秦老弟?”
“任哥先請。對了任哥,等等到了餐廳咱們就還是客客氣氣吧,要不然您還這樣對我,我怕到時候閆導工作不好展開,我又是第一次錄制節目,怕影響節目效果。”
“老弟你這覺悟真是讓我汗顏啊,說的沒錯,是老哥我考慮不周了。”
任建明自然懂秦鳴謙的意思,到時閆敏包括其他嘉賓看見兩人稱兄道弟,錄制節目的時候還不由著秦鳴謙來?就算秦鳴謙不提什么意見,眾人心里有了壓力,節目效果肯定會多多少少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老哥嚴重了,沒什么覺悟不覺悟的,主要我也不想自己的第一檔節目就翻車。”
“現在老哥是真正理解老領導,厚樸謙遜的評價了。”
兩人一路說笑由秘書開車將他們送到了餐廳,飯桌上,任建明和秦鳴謙默契的解釋剛剛是在交流傳統文學,眾人也不疑有他。
飯局開始后,推杯換盞,一開始的氣氛還很和諧,但講到各人的代表作創作經歷背景時,必不可免的談到了蔣圓舟的《櫻花一年》。
“我獨自一人在櫻花國生活了一年,櫻花國也拯救了我,那里就是我心目中的烏托邦。”
蔣圓舟的話說完桌上眾人的表情便變的豐富起來,有認真傾聽的,有不屑的,有面無表情的,還有戲謔以及面露微怒的。
“櫻花國我也去過好幾次,感覺每次去那里都能讓人心靈平和下來,風景秀麗,民眾的素質不光高,而且都很友善。“
坐在她旁邊的黃清羅表達自己對櫻花國的看法。
喝的有些上頭的倆人渾然沒注意周圍人的復雜表情,又就櫻花國的問題發表了各自的看法。
“唉...還是黃哥你懂我,我敬你一杯。現在網絡上好多暴民對我各種口誅筆伐,就因為我寫了在櫻花的真實感受。”
“蔣小姐,不用理會那些聲音。他們這些人好多連國門都沒出過。就因為以前的一場戰爭就把仇視櫻花國到現在,真是太可笑了。“
”是啊,即使以前他們國家犯下過大錯,但我覺得不應該把仇恨延續到我們這一代,更不應該遷怒于普通櫻花國民。”
聽著兩人越來越離譜的話,在座的眾人皆是憤慨不已,正當秦鳴謙準備出聲辯駁時,任建明突然怒拍一下餐桌,把面前的餐具都給拍彈起來了。
”夠了!你們有什么資格在這替先輩說原諒,老子的爺爺就是被鬼子的炮彈炸死的,而他,只是三千五百萬同胞之一,你們有認真了解過這段歷史背后因為櫻花國人的各種殘忍手段而造成的慘痛悲劇嗎?“
任建明很是氣憤,訓斥黃清羅和蔣圓舟的同時眼眶也隨之泛紅了,一是被氣的,二是想到了自己的爺爺和其他先輩以及整個國家的悲慘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