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主公?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桓溫大聲反駁道。
這個罪過很大,他絕對不想背負。不是害怕什么,而是本能的不愿意承擔這樣的名聲。因為他是真的將李玨視為自己的主君。
“可你做的事情就是把主公陷入險境啊。”馬寧直接指出事實。
這是無法辯駁的,先登是多么危險,戰場之上弓弩可是不長眼睛的,它們可不會因為李玨是一方小諸侯,刻意的避開李玨。雖說氣運高的人,被命中的幾率就小,但再怎么小也是有可能的。馬寧他們不愿意冒這個險。
“這……”馬寧的話桓溫無從反駁。雖然自己知道讓李玨這個大高手作為破城的先登是必須的,但無論如何的必須他都必須承認如此這般的確是讓自家主公步入了險境。
“你們別說了。想要迅速拿下穰縣,這是必須的。”李玨平靜的開了口:“現在都還在創業之中,還不是安于享樂的時候。大家都在奮戰,我這個做主公的怎么能在后方享福呢。就讓我上戰場領教一下,他們這些混蛋的厲害吧。”
李玨的話聲并不大,但說話出來的話充滿了斬釘截鐵的味道。這話一出,眾人就明白自家主公心意已決,出戰之事斷不容更改了。
“真是沒有辦法啊!”眾人皺了皺眉頭,然后又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默默的認下了。
戰術部署就這樣安排妥當,隨即就到了第二天。
隨著金烏在東方升起,萬千瑞華光耀大地,李玨軍對穰縣的攻擊又開始了。
當然李玨并沒有把自己的旗幟掌出來,呈現在穰縣守軍面前的依舊是那一面寬大的桓字戰旗。
戰旗之下,李玨和桓溫縱馬并立,冷靜的端詳穰縣那邊的情況。
李玨新來,對穰縣的情況并不十分了解,所以在他看的時候,桓溫在而邊小聲的介紹相關的情況。
“穰縣現在的守將叫劉平,是劉弘的族兄,現年三十七,沒啥本事,打仗也是中規中矩。他手下有兩員大將——千手劍曹咎和耀日刀典榮。他們都是武意境后期的高手,也是穰縣的主心骨。我們的火炮對付一般人沒問題,但是對付這兩個高手卻是有些不夠看了。這也是我為什么希望主公你來擔當先登的原因,我希望主公你能建這兩個家伙消滅。”桓溫小聲的說道。
“他們不怕火炮?”李玨揚了揚眉頭。
“千手劍能夠把鐵丸撥開,耀日刀能夠將鐵丸一刀兩段的劈碎……在他們的護衛下,我的火炮不是沒用,而是無法徹底的嚇住他們,將他們擊潰。”桓溫無奈的說道。
“原來如此。”李玨明了的點頭。
因為有兩個高手的存在,使得火炮的威力在感覺上變得沒那么強了。作為一種戰略威懾型武器,只憑火炮本身是很難砸爛城墻的,但它卻可以憑借自己對敵人的造成的可怖傷害,令對方驚心膽顫,進而讓對方戰而潰之。
這是火炮原本的強大所在。可是現在,因為那曹咎和典榮的存在,火炮變得可以抵擋了。盡管大家都知道這樣的抵擋只有曹咎和典榮那等級別的高手能夠做到,但可以抵擋和無可抵擋畢竟是兩種感覺。其中的關鍵便在于希望,有希望自然就能堅持下去,無論這希望是多么渺茫。更何況,桓溫攻打穰縣也有數次了,穰縣的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他們也都明白只要自己再堅持個幾天,桓溫便會因為新野那邊援軍的抵達而撤兵。
“幾天而已,自己難道還堅持不下去嗎?”穰縣的人都是這么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