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劉琨……
與后世因聞雞起舞之說而聞名千秋不同,現在的劉琨也只是司馬越麾下的中軍司馬,以八百騎救父之孝而聞名于關東。這個名聲不錯,但就整個天下來說還是差了不少。
王闡手里也有劉琨的情報,但他對此并不在意,在他看來劉琨這樣的人物并沒什么了不起的。之所以會有一點名聲,也是因為他的對手劉喬太弱了。
“世無英雄,使豎子成名!”王闡當下就把劉琨的情報拋之腦后,在他看來劉琨不遇上自己就罷了,如果他遇上自己又不逃,那自己絕對能夠把他拿下。
“區區一個劉琨,又算得了什么呢?”王闡撇了撇嘴。
他不知道劉琨的本事,也不把其放在心上。可他卻不曉得劉琨已然將他算計得死死的。
“公爺,王闡果然在城外扎營了。”劉琨面見司馬騰向他建議道:“王闡自視甚高,肯定存了想要獨立擊敗我們的念頭,只要我們激怒于他再詐敗一場,他肯定會入轂的。到時候,伏兵四起,我們一戰就可以擊敗他,并順勢拿下臨晉城。”
“行,就按你說的做吧!”思索了一下司馬騰對此表示贊同。
事實上,在出征之前,司馬越就反復交代司馬騰,務必多聽聽他手下將領幕僚的建議,司馬騰對此深以為然。
既然自己的意見得到了司馬騰的許可,那劉琨便迅速以司馬騰的名義將事情布置下去。
軍隊集結,各軍調度,無論是早已潛藏的,還是擺在明面上的都按照劉琨的意圖進行運轉。這一個晚上司馬騰的隊伍并沒怎么睡覺。
大軍運作,他們可是累了一個晚上。
本來司馬騰還想勉勵大家一番讓大家咬牙堅持一下的,但劉琨再次勸住了他。
“不必辛苦軍士們,只需公爺派人謝一封信說明膽怯之意,求王闡高抬貴手就好。當然,我軍也要高掛免戰牌的。”劉琨微笑的說道。他現年三十二歲,也是一個風姿俊朗的大帥哥。
事實上,在朝廷里當官的人,倒真沒幾個難看的了。長得難看的。如李玨那等普通的模樣,已經算是不行的了。
“這樣可行?”劉琨說得誓言旦旦,可司馬騰總覺得有些擔心,他覺得事情如果就這么簡單的話,那似乎也太兒戲了。
“放心吧!公爺,因為對面是王闡,他自視甚高自然不認為我們是他的對手。我們示敵以弱,他認為是理所當然。在加上公爺你也姓司馬,他王闡也不敢太過,他當然會準備攻擊我們,但攻擊準備,他也需要時間的。”劉琨笑著安慰司馬騰。
“那好吧!我派人去準備好了。”司馬騰終于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