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著熟悉的聲音就在身旁響起,殷郊心就猛地一顫,因為這聲音跟他在女媧宮外見到的準提道人的聲音一般為二。
殷郊克制自己想要毀掉手中寫的那些東西的想法,當著圣人的面搞小動作,就是殷郊再自信,也不至于如此無知。
“拜見準提圣人!”
殷郊轉過身來,拜向發出那令殷郊恐懼的聲音的那個人,此時殷郊克制自己心中一切他念,因為殷郊不確定,這準提圣人是不是能夠在他心中所想,察覺到那布帛之上具體內容。
這東西可都是殷郊憑借著前一世的記憶,加上現在已經發生的事情,加以推演,推測出日后事情后續發展的可能性。
很多東西都是現在沒有發生的事情,若是被這準提看懂,殷郊如何解釋這些東西的由來就成了一個難題,說不得自己的穿越者的身份都要暴露。
“小友無需多禮,不知小友如何斷定,貧道會在明日的女媧娘娘壽辰會對你們殷商人皇不利呢?似乎我西方與你們殷商并無仇怨!”
“小友放心直言,此處已經由貧道屏蔽天機,這洪荒之中,還沒有人能夠不驚動貧道,就窺破貧道與小友的對話。”
那準提此次出現,依舊是那一身道袍,不過現在的準提道人,給殷郊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感覺自己若是這次回答不好對方的問題,怕是自己就要隕落在此了。
“回稟圣人,此事乃是小子的猜測,并非是小子發現什么端倪,或者看到圣人什么破綻!”
“哦?”
“竟然只是猜到的?”
聽到了殷郊的回答,那準提的凄苦面容之上的長眉微微一挑,神色雖然不變,但是卻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說說吧,你是如何猜測的?又有什么根據?”
那準提道人隨手一會,虛空之中,憑空出現一把椅子,準提道人直接坐了上去,眼瞼低垂,雖然是沒有在看著殷郊,但是一股無形的壓力出現,籠罩在殷郊的周身。
殷郊自然也感受到了那股壓力,現在那壓力雖然沒有施加在殷郊的身上,但是就是別那浩瀚的壓力籠罩,一股窒息之感就襲上心頭。
殷郊心思電轉,心中也知道,此事這壓力之所以沒有壓下,就是因為對方等待自己的回答,若是自己回答讓對方不滿意,那壓力瞬間就會施加在自己的身上。
念及至此,殷郊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趕緊朝著準提道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神態極為尊敬,在施禮結束,沒有任何的遲疑,就開口道。
“回稟圣人,其實這其中原由,小子之前也曾在側面透漏過,小子曾經說過,西方由兩位圣賢,位西方的興盛而來往奔走,實乃大慈大悲之人。”
“而若要西方教大興,那貧瘠的西方根本不能支撐西方教超越玄門三教,想要西方教大興,必然是要向東土傳道,與玄門三教分一杯羹。”
“而玄門三教在東土根深蒂固,特別是現在代表東土天地主角的殷商,本就是跟玄門三教密切相關,殷商一朝之中,由截教弟子無數,當朝太師,更是截教嫡傳,二位圣人想要傳道東方,怕是也沒那么簡單。”
“而若是要傳道東方,人族之中人皇,必然是要傾向于西方教,可以默許或者是支持西方教傳道,這才能夠讓西方之妙法,來東方開花結果。”
“而如今的殷商與玄門三教已經密不可分,要想要尋找殷商之外的人皇,那邊便是勢在必行之事,如此看來,圣人在這個時間點來朝歌,必然是有所圖謀。”
殷郊這些話可謂是半真半假,有一些是結合后世的歷史,有些則是信口胡說,還有一些確實是殷郊的分析,這些一結合,就是準提圣人,也有些分不清這些話的真偽。
“唔?”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