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城外的一處荒山之中,
一個胖乎乎的道人見到準提道人返回,并且其身上還沾著不少的血漬,不由的大吃一驚,連忙上前,一把輔助準提道人,關切的開口道。
“老師,為何會如此?難道上清圣人在朝歌城?”
準提道人并沒有回答那迎上來的道人,只是輕輕的搖了搖手,而就是準提道人的動作,使得那矮胖的道人更加的迷惑,神色猶疑的看向心神仿佛在思考著事情的準提道人。
“彌勒,為師問你,你說一件有關我西方教大興的事情,貧道都推算不出其所以說,這會是怎么回事?”
“這……”
那矮胖額的道人聽了準提的話,不由的話語為之一滯,有點不相信自己老師說的事情,自己老師是何人?乃是天地之間,少數的幾個圣人,如果有圣人都算不出來的事情,那必然是天道……。
想到這里,彌勒便不敢再往下想了,帶著驚懼的目光看著那準提道人,而此時準提道人似乎也發現了什么,朝著漆黑的夜空看了看,長長的嘆息一口氣。
“彌勒,針對殷商的布置都取消,那個叫做殷郊的,想辦法接近對方,貧道倒是要看看,他的那句話到底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
聽了準提的話,那彌勒感覺自己的耳朵都有些不好用了,驚異的看向準提,隨后便提議道。
“那個小子,弟子親自出手將拿下,對其記憶搜尋一番,最后再把他抹殺便是,何以如此麻煩!”
“糊涂!”
“若是如此簡單,為師在那殷郊的宮中便做了此事,現在那殷郊與人族氣運緊緊的連接在一起,若是殺了殷郊,人族氣運反噬,我們西方本就貧瘠,要是在虧損氣運,那要何時才能大興?”
“按照為師之話去做便成,其余之事,你不用多慮,我倒要看看,殷商到底能夠堅持到什么時候,那我西方教大興的契機到底是不是應在殷商的身上!”
……
殷郊的宮中,
殷郊在那準提道人消失的瞬間,雙腿再也支撐不住了,頹然的坐在了地面之上,看著手中緊握的那聞仲給的小玉劍,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實在是太危險了!”
“實力,還是實力!”
“若是我有抗衡圣人的實力,我何必如此費盡周折,如履薄冰的對待那位?”
殷郊此時不由的羨慕死孔宣來,若是自己也有孔宣的實力,不說能夠戰勝圣人,就是能夠在圣人手中逃得性命,他都不會如此膽戰心驚。
他雖然手扣著那小玉劍,可是殷郊卻是知道,若是自己真的捏碎這玉劍,怕是立馬就會招來準提道人的襲擊,這玉劍能不能傷到準提道人是一說,但是自己必然是必死無疑。
“以圣人之尊自然不會是因為只言片語,就黯然離去,必然是有其更深的思量,只不過是我沒想到而已。”
不知道多久,殷郊終于緩過神來,在地面之上站了起來,快步來到書案之前,把那寫滿各類符號以及英文的布帛收了起來,在香爐之中焚燒成灰燼。
看著那飄滿屋中,發出嗆人氣息的青煙,殷郊沒有半點不悅,反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雖然殷郊感覺那些字和符號沒有人能夠認得出來,可是那些東西存在一天,殷郊心便難以安心。
殷郊此時已經下定決心,若他一日沒有一個“安全屋”,他便不會再把那思維導圖寫出來,哪怕費一些心力,也要在心中默默的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