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人便是示警,招來暗部之人,封鎖當場,此時那刺客雖然胸前有一個血洞,但是并不是不能救活。”
“可是就在我等在請仙師來地牢之時,只見那刺客再次發出一聲慘叫,左腿再次出現一個血洞,一如剛才前胸的傷勢一般。”
“之后在我等數十人的目光之下,就看到那刺客的身上再次出現五個血洞,加上原本的兩個血洞,一共七個血洞。”
“致命的傷勢,乃是最后一個血洞,那個血洞就在那刺客的眉心,后來在仙師來時,仙師說這刺客就是大羅金仙來也救不了了,說什么是魂飛魄散!”
在那小吏的描述之下,眾人可以想象當時恐怖的場景,一個人橫臥在牢獄之中,每個片刻,身上沒來由的出現一個血洞。
“是巫咒之術!”
與費仲和尤渾不同,帝辛乃是人皇,曾經學習過人皇傳承的秘卷,雖然不會巫咒之術,但是看那刺客的形象,已經肯定了,那刺客必然是中了巫咒之術。
在帝辛說出是巫咒之術的時候,費仲和尤渾一臉茫然,帝辛嘆息一聲,揮了揮手,對那小吏打扮之人開口道。
“此事并非是爾等之過,爾且返回暗部,此事封鎖消息,對外宣稱刺客身受重傷,不治而亡。”
此刻帝辛并沒有詢問費仲和尤渾,直接對那小吏打扮之人發號施令,那小吏打扮之人,跪地開口道。
“小人曉得!”
“小人告退!”
那小吏打扮之人趕緊倒退出了帝辛所在的房間,而后急匆匆的朝著宮外而去,而此刻的帝辛,望著屋外的方向,眼中寒光更勝。
“臣統帶暗部不利,請大王責罰!”
尤渾此時也知道這件事情已經超出自己的控制,也沒有過多的解釋,直接屈膝跪在地上,叩首朝著帝辛行禮開口道。
“此事并非是爾等之過,這些刺客可稱之為死士,在他們來朝歌之前,怕是就把生辰八字交給會巫咒之術之人,為的便是這一刻。”
“你們二人稍候回去,把所有的‘證物’全部給東伯侯送去,看看他如何反應,這次借機敲打一番東伯侯也是好的。”
“至于西伯侯那里,待到元旦吉辰,那八百鎮諸侯都會來到朝歌朝覲,到時候派暗部之人盯緊西伯侯,姬昌既然來了朝歌,那便莫要回去了,朝歌正好需要姬昌那種‘賢達’來教化一方。”
聽到帝辛刻意在賢達二字之上家中了語氣,費仲和尤渾都是帝辛的心腹,自然聞琴聲知雅意,紛紛叩首對帝辛開口道。
“臣等尊大王之命,到時候會好好招待西伯侯的。”
帝辛聽到費仲和尤渾已經知道自己的意思,于是朝著費仲和尤渾點了點頭,就在費仲和尤渾想要提出告辭的時候,帝辛再次開口道。
“大太子殷郊,這才剛剛立下功勛,就有人把目標對準了他,看來不僅是西方有人不老實,這朝歌之內也是如此,你們二人好好梳理一番朝歌,有些人動不了,但是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他們也不張記性,這其中尺度,你們自己掌握便好!”
“至于郊兒……”
提到殷郊,那帝辛臉上的寒意都消減了幾分,帝辛在來回踱步片刻之后,這才繼續開口道。
“出了此事,朝歌已經不適合郊兒繼續待下去了,這樣吧!”
“就賞賜斧鉞和儲君儀仗,出朝歌去陳塘關督軍,陳塘關孤懸在外,朕傾力幫扶,也不知道陳塘關現在建設的如何了,正好讓郊兒替朕去看看!”
尤渾正要開口領命,而就在此時費仲卻輕拉了一下尤渾,上前一步,有些猶疑的開口道。
“大王,此時讓大殿下外出,似乎有些不妥!”
聽到費仲的話,尤渾和帝辛都不由的看向了費仲,似乎都有些驚訝,費仲會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