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聽了殷郊的話,那姜皇后更加的震驚了,姜皇后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派人來殺自己的丈夫,畢竟當年帝辛登基之時,還有東伯侯的一份功勞。
“定是什么人在潑臟水,大王明察秋毫,自不會讓那宵小的陰謀得逞!”
在經過短暫的震驚之后,姜皇后的面色恢復了平靜,姜皇后也是久居上位,自然對這些陰謀詭計一看便知,他相信帝辛可能看明白。
“母后所言極是,父王英明神武,自然能判斷出其中陰謀的味道,要不此刻母后和兒臣這里,早有有御林軍駐扎了。”
“不過母后,此事乃是在朝歌街頭發生,朝歌城之中,已經謠言四起,說什么的都有,父王此次讓兒臣出朝歌,前往陳塘關督軍,怕是就是有躲風頭的意思。”
“謠言不可以強力壓服,故此只能讓其隨著時間淡漠下來,不過母后,外祖父那里,時不時有東伯侯麾下之人,在朝歌與薊州來回奔走。”
“而且這些人還市場來宮中,接受母后的召見,更有母后宮中之人,私下與外祖父麾下之人私會,此都是律例所禁制的。”
“不是兒臣想要對母后說教,而是現在這敏感時期,還請母后一方面停止接見外祖父麾下之人,二則整肅后宮,嚴禁母親宮中之人與外祖父麾下之人私會,以防授人以柄!”
殷郊一邊說這話的時候,一邊觀察自己母后爾等臉色,見到姜皇后聽了殷郊的話之后,臉色并沒有什么憤怒之情留露,殷郊偷偷的舒了口氣。
姜皇后坐鎮后宮多年,在后宮威望甚高,跟帝辛一內一外,使得朝廷內外一片和諧,而殷郊說的話,雖然沒有明著說讓姜皇后拒絕跟東伯侯麾下來往,但是其中涵義姜皇后也是知道的。
而且姜皇后與帝辛的二人的關系也非常不錯,故此若是沒有大的意外的話,帝辛是不可能對姜皇后動手的。
不過想到前一世封神演義之中,姜皇后的慘劇,殷郊心中還是有一些不放心,于是繼續開口道。
“母后,兒臣雖未加冠,但是經過沙場的淬煉,已經可以給母后遮風擋雨,無論朝歌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還請母后想一想兒臣,且忍且讓,待孩兒督軍返回之時,自會為母后做主。”
對于殷郊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姜皇后就是一愣,不過正待姜皇后要仔細詢問,殷郊的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殷郊在此開口,主動提及了冀州侯之女蘇妲己之事。
這蘇妲己之事,比之任何事情都讓姜皇后感興趣,畢竟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很快姜皇后就忘了詢問殷郊那句沒頭沒尾的話是什么意思了。
殷郊在姜皇后的宮中,足足待了一上午,吃罷午飯之后,殷郊這才返回自己的宮中,準備前往陳塘關的事宜。
而就殷郊為去陳塘關而忙碌之時,殷郊與姜皇后的對話,已經呈報到帝辛的案頭,帝辛看著姜皇后與殷郊的對話內容,眼中有笑意浮現。
“大王,皇后宮中的那些東伯侯的暗探,是不是要按照原定計劃清除?”
看到帝辛眼中笑意浮現,那費仲心中已經更加清楚,現在的大殿下殷郊在眼前這位王者心中的地位。
“皇后那里就莫要再動了,先監察著就可以了!”
“有了郊兒的話,皇后那里自然會約束宮中之人,若是在皇后約束宮人之后,還有人吃里扒外,那便直接報給皇后就可以了!”
“郊兒現在辦事越發的周全了,再稍作歷練,或許就可擔當那個位置了!”
帝辛輕笑,似乎是對殷郊極其滿意,不過這笑容在目光轉向費仲和尤渾的身上之時便消不見,在一瞬間便由慈父轉換成一個鐵血的君王。
“此次大太子殿下去往陳塘關,讓暗部在陳塘關之人時刻注意,那陳塘關瀕臨東海,而近些年來,四海龍族投奔昊天天帝,已不復上古之時對人族那樣照拂,不能讓帶太子殿下有任何的危險,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