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城;
在周王府邸,伯邑考高坐在主位之上,西岐的丞相姜子牙和西岐的大將軍南宮適分立左右,二人身后站著一眾的西岐文武,一時之間整個府中充滿了凝重的氣氛。
“眾卿,現在殷商儲君殷郊陳兵金雞嶺,卻沒有半分想要進軍的意思,這極為不符合常理,眾卿幫朕分析分析,這殷商儲君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盤。”
“之前我們制定策略是堅壁清野,把一眾的西岐百姓全部遷往岐山以西,若是遲遲不見殷商大軍來攻,怕是民心會浮動,以為我西岐畏懼他殷商。”
伯邑考在當了這周王之后,伯邑考才知道自己父親的這個位置真的不好做,這跟他當世子之時,暫代他父親處理公務還不一樣。
在暫代他父親之時,很多東西都給他錯的機會,畢竟他只是世子,有錯的時候,朝中一眾臣子都認為情有可原,但是現在成為周王之后,他發現所有人對他的要求都嚴了起來。
他沉迷的瑤琴他都好久未曾彈奏,自己豢養的樂師,也很久未給他彈奏他們新創作的樂章,這讓伯邑考有些沮喪,但是現在大敵當前,他也只能打起精神,應對眼前危機。
不過在伯邑考提出問題之后,伯邑考發現沒有人回答他,一個個都在低著頭,耳觀鼻鼻觀心,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這讓伯邑考心中不由的升起幾分怒火。
但是伯邑考知道,自己剛剛坐上這個位置,不能隨意的發脾氣,故此伯邑考也只能暗暗的忍了下來,不過沒人開口,他便直接點名了。
“散大夫,你乃是我西岐名士,更是父王的四賢之一,你對殷郊陳兵金雞嶺如何看?”
隨著伯邑考的話,眾人把目光都投向了那面容俊郎,舉止充滿瀟灑之氣的散宜生,伯邑考說的沒錯,在姜子牙來西岐之前,散宜生雖然沒有丞相之名,但是在西岐也充當部分丞相的作用。
那散宜生聽到伯邑考問詢自己,仿佛沒有半點驚訝之色,只見那散宜生舉止瀟灑的走出列班,來到中間,對著伯邑考開口道。
“大王,其實殷郊屯兵金雞嶺也不足為奇,列為其實也知道,殷商此時南疆剛剛平定,東疆也并不平靜,在這種情況下,殷商對我大周宣戰已經是勉強。”
“現在還不知道,殷商來到這里有多少人馬,但是以臣之愚見,軍隊似乎不會太多,畢竟殷商大軍還囤積在南疆,而且那些將士征戰書數年,已經疲敝不堪,故此殷商能來的軍隊不會超過二十萬。”
“而且殷商經過連年的征戰,此時的底蘊怕是已經消耗的差不多,對方停留在金雞嶺,怕是就在給天下人一個信號,表達殷商的一個征討我們的決心,而并非是要立馬對我們出兵。”
“故此,臣有三策,可供大王參考。”
眾人聽到散宜生的分析,不由的盡皆點頭,認為散宜生說的有道理,心中對散宜生這個大周的上大夫,不由的高看一眼。
就算是伯邑考,都沒有想到,散宜生居然能夠分析的這么透徹,而且散宜生居然有三策供自己參考,這讓伯邑考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