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身首異處的洪錦,殷郊只是冷哼一聲,一點火焰自殷郊的手指尖噴射而出,直接把洪錦的尸身化作了飛灰。
隨后殷郊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漬,自乾坤袋之中取出一套衣物,直接換上,把帶血的衣物也化作飛灰。
做完這些之后,殷郊提著洪錦的人頭朝著中軍大帳而去,在到了中軍大帳之時,見到鄧九公早就在那里等候了。
“殿下,這是?”
看著殷郊居然是提著洪錦的人頭來到中軍大帳,鄧九公的眉頭不由的皺了皺,其實按照鄧九公心中想法,這洪錦還是要押送朝歌的。
畢竟這洪錦跟一般的敵人不同,乃是至今為止,投降西岐的殷商最高的將領,這樣的叛將,應該在朝歌公開處刑,以震懾四方。
不過看著殷郊提著的人頭,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局,故此鄧九公也并沒有開口說什么,只是有些疑惑,為何要拿著頭顱來中軍大帳。
“這個?”
殷郊也是見到了鄧九公微微皺起的眉頭,笑著揚了揚手中的洪錦人頭,把其仍在一旁,開口道。
“這洪錦乃是練氣士轉世投胎,有人想要趁機救走洪錦,孤被破只能先斬了這洪錦!”
殷郊沒有講述這件事的過程,只是大略的說了一下,畢竟這涉及到天庭與人教的玄都大法師,這對于一個人族的將領來說,信息量有些大。
“老元戎,這洪錦既然已經被我殺了,就寫一封奏報發往朝歌吧,既然人拿不去朝歌,這人頭硝上,然后讓快馬送往朝歌也就罷了。”
“這洪錦之時算是告一段落,但是這西岐大軍近在眼前,卻是一件難事,不知道老元戎有什么想法?”
此時西岐的大軍才是殷郊比較頭痛的,要是當真硬拼,自己手下的這些將領,跟闡教的人拼,肯定是要吃虧。
可是不拼的話,雙方就是如此對峙,正所謂久守必失,雖然自己有高明和高覺相助,但是萬一有什么疏漏,那下一步當真要在殷商的過境跟西岐打了。
“殿下,西岐兵鋒正盛,而且西岐多有異人支持,我們一時之間也難以支撐,不若調兵遣將,再與西岐爭鋒,現在暫且居于守勢。”
“雖然我們暫且保持守勢是最好的選擇,不過就怕大王那里心中焦急,此事還需殿下修書一封,跟大王好好說項。”
鄧九公也看出現在與西岐爭斗的劣勢,故此他并不想現在與西岐爭鋒,但是鄧九公為邊將這么多年,還是帝辛的心腹,自然知道帝辛的性子,他是怕再臨陣換帥。
“好,就依照大元戎之言,至于父王那里,孤自會去說項,不勞大元戎操心,大元戎只需調配人手,把手營寨便可。”
“這金雞嶺乃是孤最開始來西岐之時建立的第一座營寨,只要我們自己不疏忽,西岐想要硬攻營寨,還是有些困難的。”
“在我東征之時,麾下有一些猛將,孤這便上表,向父王請調我之前麾下大將,在人員調配到位之后,我們再與西岐爭鋒。”
殷郊此時也不想馬上就跟西岐大戰,殷郊他手中還有李靖夫人的書信,挑撥離間之計還沒有施展,豈不是浪費自己在陳塘關要的這封書信?
至于黃天化,殷郊也準備接觸一下,殷郊之前已經讓黃飛虎寫信給黃天化,不知道黃天化他接到信了沒有,現在要用攻心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