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大軍軍營偏僻的一個角落;
黃天化在大帳之中,看著東方出神,不知道過了多久,黃天化返回案幾之后,在案幾底部的暗格之中拿出一封讓他不能平靜的信件。
“我是誰?”
“真的是武成王黃飛虎的長子么?”
“他說我在花園之中走失,當時才三歲,如何走出戒備森嚴的武城王府?”
在月余之前,黃天化的案頭突兀的出現了這一封信件,饒是黃天化神通了得,也發現不了任何的來人的蹤跡。
好奇之下,黃天化就打開了信件,在粗略的看了一遍信件,以及那信件之后武成王黃飛虎的畫像,以及黃氏一門的族譜之后,黃天化拿著信件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無論是那個跟自己長得七八分相似的黃飛虎,還是那族譜之上,黃天化的名字,都讓黃天化心潮澎湃,心神都險些失守。
黃天化也不是沒有想過,殷商是為了誆騙自己,拿黃飛虎做幌子,然后以自己的樣貌,加以修飾,畫出這畫像。
但是在仔細閱讀那信件之后,黃天化就有些動搖了,因為在信件之中,黃飛虎居然提到了自己身上的胎記的位置。
這胎記的位置,除了黃天化的師傅之外,就算是在闡教之中,也是沒有人知道的,而且他也從未跟他人透漏過。
就算殷商想要以自己的出身誆騙自己,也不可能知道這胎記的所在,單單這一點,就讓黃天化不得不相信這信件的內容。
心中有事的黃天化,今日在戰場之上,也并未有什么表現,甚至連出戰都沒有主動申請,這是與尋常時候的黃天化所差極多。
“黃天化師兄在么?”
就在黃天化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著黃飛虎的畫像的時候,就在黃天化的大帳外響起了一聲略帶沙啞的嗓音。
“土行孫他來這里干什么?”
對于這個聲音,黃天化一點都不陌生,這便是闡教金仙懼留孫的弟子土行孫,對于土行孫,黃天化其實并不太愿意跟他交往。
這土行孫長得萎縮矮小不說,性格還有些怪異,在西岐城中之時,時常留戀煙花柳巷,簡直就是他們闡教之恥。
而土行孫還不以此為恥,有的時候,在闡教三代弟子聚會之時,他時常還以此為炫耀的資本,使得黃天化對他的印象更差幾分。
不過大家畢竟是同門,黃天化雖然有些看不上土行孫,但是卻并沒有當著土行孫的面表露過,一般都是敬而遠之。
而現在土行孫找上門來,這讓黃天化有些不解,畢竟二人交集并不多,關系也并不算是好,這個時間來尋自己,想來也沒什么好事。
黃天化本能的就像找借口說自己已經睡下了,可是話到嘴邊,黃天化還是收了回去,輕嘆一聲開口道。
“稍等,土行孫師弟,為兄這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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