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化親自把土行孫迎進了大帳,在分賓主落座之后,黃天化也沒有跟土行孫拐彎抹角的閑聊,直接開口道。
“土行孫師弟,深夜來訪怕不是為了尋為兄喝酒賞月的吧,有什么事情,還請師弟直言便是!”
土行孫對黃天化也沒啥好感,土行孫自己身材矮小,形貌丑陋,自然對英俊不凡,器宇軒昂的黃天化本能的產生了妒忌的心思。
平素土行孫跟黃天化也說不上話,土行孫的師傅懼留孫跟燃燈道人一系的闡教弟子走的比較近,跟其余的闡教金仙關系并不好,故此土行孫跟黃天化根本談不上有什么師兄弟的情意。
其實土行孫的本能是不愿意來這里,但是礙于殷商軍營之中的那位,直接叫上自己,讓自己前來尋找黃天化,他也沒有辦法拒絕,天道誓言在那里呢。
上次放置在黃天化案頭的信件,其實也是土行孫的手筆,在闡教三代弟子之中,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也就是他土行孫了。
在上次之事后,土行孫就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可是這次殷商軍營之中的那位,說什么都要見黃天化一面,殷商軍營那位肯定是不能直接出面。
因為要是黃天化犯了蠻勁,直接對殷商軍營之中的那位出手,那就是會出大事了,故此也只有他這個間隙,來這里尋黃天化。
不過土行孫也知道黃天化對自己有些看不上,要是貿然邀請對方去營外,怕是黃天化會直接拒絕,土行孫心思電轉之下,便計上心頭。
“師兄,前一階段,不知道有沒有在案頭發現什么信件喲?”
土行孫這句話,讓黃天化身軀微微一震,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案幾下面的暗格上,不過在看到土行孫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便恢復了平靜。
“師弟說的哪里話,師兄的身世師弟也是知道的,除了師傅之外,再無親人,師傅要詢問,還用得著寫信么?”
黃天化矢口否認,這信件之中的內容實在太過敏感,要是被姜子牙知道,那他說不得就會被懷疑,黃天化也怕麻煩,故此直接開口否認。
“哦!那是我聽錯了,剛才一個道人前來尋我,說讓我來師兄這里告訴你,若想要知道信件之中內容真偽,就去一趟金雞嶺之側的第二個荒山。”
“看來那道人是一個口無遮攔之人,這話不足為信,師弟也是關心則亂,受了小人的哄騙,這才急匆匆來尋師兄!”
“既然是師弟的問題,那師兄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師弟也不在師兄這里逗留,還是要返回大帳睡覺了,這一天真的累了!”
似乎是為了吐出自己的勞累,土行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氣,裝出一臉的疲憊轉身就要離開,一點沒有再逗留的意思。
土行孫其實早就主要到自己提及有人尋他的時候,黃天化的手不自覺的攥緊,這就證明其心中有鬼。
不過就算是土行孫已經走到了大帳門口的時候,那黃天化依舊沒有叫住自己,土行孫也有些疑惑,那給黃天化那封信,土行孫也看過的。
那黃飛虎的畫像跟黃天化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看就有血緣的關系,在土行孫看來,那心中言之鑿鑿,應該假不了。
按道理說,黃天化應該非常渴望知道自己的身世的,為何不叫住自己,好生盤問一番呢?
土行孫手觸摸到了大帳的簾子,黃天化依舊是不動聲色,土行孫一咬牙,開口道。
“對了師兄,剛才那道人似乎說,只等師兄兩個時辰,師弟剛才磨蹭了半個時辰,反正師兄也不去,這半個時辰應該不會壞了師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