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龍族昌盛之時,正是洪荒之中物產豐富,整個洪荒并未發生什么損傷之時,龍族那時候搜集的天材地寶數不勝數。
而且現在龍族富有四海,大海之中的物資可比洪荒大陸之上的物資豐饒的多,而且除了水族之外,并無其他種族前去采摘,故此那寶物必然很多。
殷郊記得,在前一世的四大名著之中寫那猴子的書中,其中就提及過東海龍宮的富庶,那北海龍宮與東海龍宮并列,自然應該差不到哪里去。
“說不得到時候還得需要借用人皇太子的身份了!”
現在殷郊能夠拿得出手的身份,也就是殷商的大太子,未來人皇的第一合法繼承人的這一點,殷郊也覺得,只有這個身份,似乎能夠讓北海龍王重視一些。
殷郊搖搖頭,心中不禁有些嘆息,去北海龍宮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是那北海茫茫,自己這不懂水性的人族,去哪里尋找北海龍宮?
殷郊驅散腦中各種思緒,收槍返回屋中,在小院之中,殷郊還沒有覺得,可是在殷郊坐在屋中,就感覺上次引氣入體之時,自己身體那種酸臭的味道再次出現。
雖然此次沒有上次那般令人作嘔,但是也是難聞至極,殷郊也顧不得那浴室的水是冷是熱,飛快的鉆入其中。
半個時辰之后,殷郊這才自那浴室之中而去,可是此時的殷郊眉頭卻蹙起來,殷郊發現自己變了,變的更加趨向于“小白臉”了。
原本壯碩的身形,以及那常年習武,自然而成的肌肉,現在幾乎都已經消失,他自己仿佛就是一個從未習武之人一般。
而且自己的皮膚也從那古銅色,漸漸的變如凝脂一般剔透,原本棱角分明的面龐,現在更加的柔和起來。
“這是伐毛洗髓?”
殷郊是習武之人,在凝練氣血,習練武藝之初,黃飛虎就給殷郊講過,這武者也是能夠出現這種現象。
不過這要等人族的武者凝聚氣血如天柱,凝聚狼煙于長空之中,數日不散的地步,然后動用氣血之力不斷的震蕩周身,可以把自己自身的雜質震蕩而出。
到了這一步的人族,他們肉身已經能夠媲美一些肉身強大的妖獸,可是殷郊自覺,自己的狀態跟走到那一步的人族還有些不同。
殷郊的氣血遠沒有達到那那個地步,現在人族之中,殷郊所知的唯一的一個達到這個境界的就是他的父王帝辛。
當年帝辛之所以能夠托梁換柱,整座大殿的重量基于帝辛托著的那一點,都輕松的托住,要是一般的武者,就算是黃飛虎,也做不到那一點。
此時的殷郊,才體會到,一個領路人,一個可是解惑的師傅是多么的重要,不過明顯這是一個奢望,沒有哪個練氣士,會讓殷郊這個可能成為人皇的人,修煉有成,成就仙道。
“天行健,君子當自強不息,即使沒有名師指點,也要修行,要不然在大廈將傾之時,何人能夠渡我?”
殷郊穩了穩心神,漫步出了客棧,他此次留在冀州,是要押送冀州侯所準備的糧草,這征集糧草之事,雖然不用殷郊去做什么,但是詢問一下進度,還是分內之事。
冀州侯府是在冀州城的中軸線,殷郊在昨日在冀州城中走動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具體位置,殷郊沒有半點耽擱,也就是兩刻鐘之后,殷郊便來到的冀州侯府。
在讓門子通報之后,也就片刻之后,只聽聞那冀州侯府之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后吱嘎吱嘎的聲音響起,那冀州侯的中門居然打開了。
在這個時代,一般有人前來見冀州侯,都是從中門旁的一個側門而入,那中門非來貴人,是并不開放的。
殷郊心中暗嘆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不知道這冀州如此的偏遠,到底是何人前來冀州,居然讓冀州侯費如此大的周章。
殷郊向側面退了幾步,冀州侯既然打開中門迎客,以現在殷郊化名的身份,自然要后退讓道,以免沖撞了對方的貴人。
就在殷郊后退幾步,準備避開的時候,一隊隊的儀仗出現在冀州侯府門前,一身諸侯在大朝會之時才會穿著的朱色蟒袍的冀州侯蘇護朝殷郊的方向快步走來。
而其身后蘇全忠也褪去一身戎裝,穿的也是諸侯世子的禮服,都是鄭重至極,殷郊見此,疑惑的神色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