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一世,他真正的生活在朝歌,跟那黃飛虎一招一式的修習武藝,他這才知道黃飛虎的厲害。
可以說,要是光憑武藝來講,縱觀整個殷商,能夠勝過黃飛虎之人,也不會多余十人,而在這不到十人之中,就有這個張奎的一個位置。
而且就是那個號稱是闡教首徒的楊戩,在論武藝的時候,也輸給了這個張奎,可見張奎的實力到底有多高,要不是楊戩用卑鄙的手段,害了張奎的母親,心防不破的張奎,根本不是西岐那些將領能夠匹敵的。
就因為張奎如此厲害,殷郊對那張奎表示出的招攬之意才會如此的明顯,就是在旁觀的蘇全忠也看的清清楚楚。
張奎能夠憑借一個澠池縣,阻礙姜子牙大軍那么多日,自然不是一個愚笨之人,對于殷郊言語之中的親近之意,聽得清清楚楚。
事實上,不用殷郊如此拉攏,他張奎也早就被打上了“殷郊親信”的標簽,因為他原本不過是一個低級軍官,現在能夠成為一個五千人將,主要就靠著殷郊的力挺。
這種簡拔與張奎于微末的知遇之恩,若是張奎該跟殷郊劃開界限,那世人都會說他張奎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等等。
“殿下,你能夠以千金之軀,前往這北海這不毛之地為國效力,自然要做萬全的打算,隱藏行跡,也是應有之意。”
“對于末將,怎敢當得起殿下的道歉?末將無論何時,都是殿下的臣子,雷霆雨露,皆為殿下所賜,不需跟末將解釋!”
既然聽出了殷郊的拉攏之意,張奎也是個果決之人,直接用明顯至極的語言,表達了自己的心意,沒有任何的扭捏之意。
而且在表達完自己的意思之后,那張奎再次跪倒在地,這次與上次單膝跪地不同,此次竟然是雙膝跪地的大禮參拜。
這意思在明顯不過,殷郊如何能夠不知,面對這大禮參拜的張奎,殷郊快步上前,直接把對方扶了起來,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并未再有什么客氣的話。
蘇全忠在一旁看著殷郊的所作所為,露出些許的思索之色,不過對于殷郊和張奎來說,此時蘇全忠仿佛就是空氣一般,沒有半點去理會他的意思。
“張將軍,不知袁洪、溫良以及馬善等人現在如何?”
殷郊表面是在詢問這個人,其實殷郊最關心的便是那袁洪,這袁洪可是一個相當厲害的人物,無論是武藝,還是變化之術,都是頂尖的存在。
這種人仿佛就是錐子藏在口袋之中,想要讓其不出頭都難,以聞仲現在的道行,不難看出袁洪是一個高手,現在兩軍僵持著,不知道聞仲動沒動用袁洪這個大高手。
“殿下,袁洪和馬善將軍他們現在還在軍中,此前輪戰,袁洪將軍勝過一陣,不過溫良將軍和馬善將軍卻都先勝后敗,馬善將軍神通厲害,并未有什么損傷,可是溫良將軍,卻是……”
最開始聽說輪戰之時,袁洪勝過一陣,殷郊只不過微微點頭,沒有任何的意外,畢竟袁洪是讓一眾的闡教精英都束手無策的存在,在北海小試牛刀,勝了一陣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在聽說到溫良的時候,張奎變的吞吞吐吐,殷郊雖說并未真正親臨如此規模的戰陣,但是也能想的出來,張奎未盡之言的含義。
“嗯?”
“溫良可是戰死了?”
“溫良不是有一白玉環法寶么?是誰能夠斬殺他?”
對于溫良戰死,真是出乎殷郊的意外,那溫良雖然是武藝尋常,但是有那白玉環法寶,一般等閑將領,在冷不防之下,必然會吃大虧,甚至是殞命,能殺了溫良之人,必然是一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