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手下還有人知道他們，就是我之前說的，傷害月夕母親的那人。”
“接下來，想要找到這個人，必須悄無聲息，還不能讓他們提前滅口，任務艱巨啊？”
宋義點點頭，分析道：
“通過此次事件便可證明，這背后所有的矛盾，全部都是他們挑起來的，說明佛爺說的話全部都是真的，我們已經可以把他排除。”
黃月夕聽到這里，才驚愕的問：
“什么把佛爺排除？”
宋義嚴肅的道：
“這個排除法，可是不朽冒著生命危險做成的。他故意偽裝成佛爺，便是想看看，到底有哪些人想要殺了佛爺？”
“果然是暗月，而且當初你父親和佛爺的爭斗，也是這些人挑起的，并非是佛爺的主意。”
黃月夕不停的搖頭，驚訝的道：
“這怎么可能？”
宋義繼續道：
“我堂堂總局，難道會騙你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表面上此次不朽是在幫佛爺，頂著被暗殺的風險捉兇手，但實際也是為了故意試探佛爺，以及應證很多猜想。”
“開槍的只有暗月的人，但是沒有開槍的呢，并不表明他們不在，連你不也準備報仇么？”
黃月夕的記憶像是遭遇了挑戰，根本不愿意相信。
林不朽拍拍她的肩膀，意味深長：
“不管多么深的陰謀，最終都會藏無可藏，但是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陰謀都會在那里，如果我什么都不告訴你，你會連我也懷疑。”
“所以，這就是真相，你若是不相信，可以繼續跟著我查下去。”
“殺了佛爺并不能解恨，找出兇手，讓他付出代價，才是我們最應該做的事情。”
黃月夕認真聽著林不朽的話，安靜了很多。
林不朽看向宋義和宋惜，遺憾的嘆道：
“他給了我三顆子彈，很氣人，但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解他的身份了么？”
宋義搖搖頭，也是遺憾的道：
“我們苦苦追尋多年，并沒有掌握暗月成員的身份，且里面的人都是黑戶，沒有信息登記，暗月抓住了我們最大的痛點來培養人，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他的長相，去查詢他長大的地方，順藤摸瓜找一些信息。”
“不過價值不大，但凡是暗月的成員，離開之后，幾乎沒有回過家，他們都已經被暗月給獨立起來了。”
林不朽捂住額頭，感覺很是無語：
“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啊？這和電視里演的不一樣啊？”
宋義苦笑道：
“咱們都是人，是人就有極限的時候，所以警察有極限，但是人也有奇跡的時候，這個奇跡有時候會屬于他們。”
“因為他們可以抓法律的漏洞，逍遙法外，我們卻無法用法律之外的道義，去懲治他們，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
“有些人為了抓住他，需要犧牲很多人，潛伏幾十年，也有人在潛伏的過程中，叛變，甚至因為無法承受他們的逼供，反而透露我們的信息。”
“這才是最真實最現實的，但是我們有什么資格怪他們？這是和平年代，所有人都在安逸中長大，有幾個人還能承受嚴刑逼供？在法典里這都已經成為了歷史。”
“換做是我們在站的人，恐怕也無法經歷之前舊時代的刑罰，我們不能用，因為我們代表正義公正法律，可是那些人敢啊，這也是我們的差距。”
聽完宋義掏心窩的話，林不朽反而覺得他們更偉大了幾分。
是啊，在戰術上就不對等，歹徒若是想知道什么信息，無所不用其極，哪個人能承受？
而他們卻只有苦苦找證據，一次一次的審問，如果說這也是一種時效性的話，他們會永遠慢一步。
林不朽笑道：
“宋叔，第一，我是屬于普通人，現在我正式接受你給的權利，我用自己的辦法幫你們找答案，只要到時候他們全部坐在審判席上的時候，別把我拉進去就好。”
“而且，給我配一把槍吧，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
“這一次的試探，如果他們是想殺我，那很好，他們已經成功惹怒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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