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長亭他們歷經這么多廝殺,也根本不怵這些人,紛紛刀兵出鞘。
姜長亭也冷冷道:“僭生,你什么意思?”
僭生冷冷的來到姜長亭他們身前:
“我什么意思你們不明白嗎?這里是我們負責的區域,你們收了什么寶物,趕緊給我拿出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姜長亭毫不退讓,直言道:
“這里是你們的區域?以此山為界,這邊都是我們負責的區域!”
“而且我告訴你,我們根本沒在這發現什么寶物,就是發現了,也不可能給你!”
反正沒被丁午學序當面撞到,現在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死不承認。
大家只是同一批弟子而已,神玄液這種頂級寶物,別說同窗之情,就是親兄弟都不好說。
僭生異常強硬,直接揮劍橫在姜長亭脖子上:
“交,還是不交?”
“滾開,我們還要做任務,再敢攔路,即為開戰!”
姜長亭一刀劈開僭生的長劍。
“開戰又如何?今天就讓我掂量掂量你們能耐!”
兩人立馬激戰起來,下一刻兩個學序都參與了混戰。
“弄死庚巳學序的這些雜碎,發財竟然發到我們地盤,今天必須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哈哈,丁午學序的垃圾實力不怎么樣,口氣倒是不小,也不怕牛皮吹太大閃了舌頭!”
他們一邊打一邊罵,誰也不愿低頭。
姜長亭他們因為蟲母之亂,弄到的寶物多,進步飛快,不過丁午學序同樣不差,竟絲毫不比他們弱。
兩邊打的不分勝負,不時有人重傷,吐血飛出。
混戰之中,王元也裝作不經意間,一刀將那石窩給劈了個粉碎。
根本沒人留意到,一片煙塵激蕩中,有一團彩色霧氣,飛快的消散。
噗——
僭生非常強悍,竟一劍將姜長亭劈飛,好在姜長亭身上有不錯的戰甲,否則這一劍足以將他重創。
其他弟子擔憂不已,不過姜長亭也算身經百戰了,而且身為督記,相當于班長和學習委員集于一身,身上的責任讓他不能慌亂。
姜長亭連丹藥都顧不得吃,起身就繼續迎向僭生。
僭生愈發輕狂,不屑道:
“哼,就這點實力,也敢放肆,現在交出寶物,還能留你們一命!”
姜長亭大笑:“哈哈,你就這點力氣,在給爺爺撓癢癢嗎?”
僭生大怒,下手愈發狠辣,長劍上竟隱隱的泛出血光。
在摸魚的王元有些意外,這僭生的功法很特殊,不似尋常功法。
而且王元能感覺到,這廝根本沒用全力,根本就是在玩姜長亭。
“這小子身上說不定有什么秘密,想扮豬吃老虎,這算盤打的太好了。”
既然這僭生不講武德,王元自然也不會再和他客氣,就在僭生又要爆發,想將姜長亭重創時,忽然只感覺胸口一陣刺痛,仿佛岔氣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