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我們老爺有請。”
棠鯉和范月喜走了進去,被下人引到了客廳坐下,并上了茶。
范月喜心中焦急,沒心情喝茶,棠鯉倒是淡定許多,慢悠悠地喝著茶。
她知道,越到緊急的時候,越不能焦急,否則就容易壞事。腦子清醒一些,才能解決問題。
“哎喲,月喜我賢侄女,得空來看我這個伯父了啊。”一個熱情的聲音響起。
金掌柜肥頭大耳的,跟那彌勒佛似的,只是那雙小眼睛里,帶著一絲精明和算計。
范月喜起身,朝著金掌柜行禮:“金伯父。”
說起來,他們范家其實和金家還有淵源,當初金家困難的時候,還是范家幫了一把,幫他們度過了難關。
范月喜小時候,金家和范家來往甚密。
直到后來,金家成了這沂州郡最大的米糧商之一,來往才少了。
“賢侄女,這都快天黑了,這是所謂何事啊?”金掌柜問道。
“金伯父,這一次給我送的米糧,全是霉的。”范月喜道。
“什么?全是發霉的?這怎么回事?我們金家做生意就講究‘誠信’二字,怎么可能出這樣的問題?”金掌柜難以置信道。
“您看,這就是那些袋子里掏出來的。”范月喜將一口袋米遞給了金掌柜。
金掌柜接過,打開看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怎么會有這樣的事?你們在這等著,伯父立即去問清楚!”
金掌柜說完,便氣哄哄地走了。
范月喜倒是松了一口氣。
看來金掌柜并不知情,估計是下面的人動了什么手腳,這樣就好辦了。
棠鯉卻沒有那么樂觀,她看人看得透徹,這金掌柜明顯就是個偽君子,剛在那演戲呢。
果然,不一會兒,金掌柜就回來了。
“金伯父,怎么樣?”范月喜緊張問道。
金掌柜輕嘆了一口氣:“賢侄女啊,伯父對不起你啊。我剛去問清楚了,實在是現在米價貴啊,百文一斗的價格,只能買到這樣的米啊。一分錢一分貨,伯父也想給你好一點的米,但是虧不起啊。”
金掌柜的神情很是無奈。
“前一段時間,米糧不知怎么就漲了,收都收不到了。”
“怎么可能……那發霉的米,怎么可能要百文一斗?!”范月喜難以置信道。
“金掌柜,那好米怎么賣?”棠鯉問道。
金掌柜看了棠鯉一眼,這姑娘倒是上道。
“賢侄女的錢我不能賺,那我就按收購的原價,再加一些人工費,五百文一斗吧。”金掌柜道。
范月喜的眼睛一下瞪大了。
五百文一斗?
這翻了五倍。
怎么不去搶?
“金伯父,這些米可是給災民的,都是救命的米,您不能這樣。”范月喜道。
“賢侄女啊,我就是知道是給災民的,所以才沒掙錢啊。我比不上你們范家啊,我是商人,總不能做虧本的買賣吧?賢侄女要是覺得我的價格貴了在坑人,可以去別處看看啊。”金掌柜笑瞇瞇道。
他說的客氣,其實話里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愛買買,不買滾’。
范月喜快氣死了。
“金掌柜,那我們倉庫里的五百袋發霉的米怎么處理?當初可沒說花五百兩銀子買五百袋發霉的米。”棠鯉道。
金掌柜看向棠鯉。
這女人的腦子比范月喜清醒多了,難忽悠一些。
“若是不想要,便可退還。”金老爺道。
棠鯉得了他這句話,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告辭了。”
說著,就拉著范月喜的手離開了。
金掌柜看著她們的背影消失,臉上的笑意消失,輕哼一聲。
“有錢不掙是傻子!”
他可不是范家那些個傻子,這么好的掙錢機會,怎能放過?
看看他這諾大的金家,再看看一貧如洗的范家,這就是聰明人和傻子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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